第十章:大戰血虱(2 / 3)

我心中一驚,想到那起初劉偉說的話,血虱一般不會單獨出現。張輝這樣做,實在是太魯莽,原本我隻是想給他點勇氣,可現在倒好,這家夥抱著必死的心衝上去了。

“你給我回來”蘇雪大喊一聲,可是張輝已經衝上去了,根本就沒聽到她說的話。

“這小子”我暗罵一聲,但事已至此我也不能讓張輝一個人去冒這個險,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兄弟。當即我也抓起一塊青磚,跟著衝了過去。不管了,橫豎都是死,與其坐以待斃不如風風火火的拚他一把。

我一手拿著手電,一手緊緊的握著青磚,衝到血虱身邊近距離的觀察下,我又不忍住吃了一驚,這—他娘的到底是不是血虱。它外表黝黑一片,碩大的鉗型嘴還流淌著黑水,惡心至極。

它轉過身來,將自己堅硬的外殼展開露出一對翅膀摩擦著。就感覺好像實在挑釁似得,我一念之間怒火衝冠,舉起石頭就要向它拍去。可就在我馬上就要到這蟲子的身邊時,這家夥卻發出咯咯的笑聲來。

當即我一愣神,雙腿嚇的發軟,恨不得現在就丟下青磚轉身就跑,但是……這間墓室統共也隻有籃球場那麼大,我往什麼地方跑?

就在我發愣期間,陡然間惡臭撲麵而來。那隻血虱帶著伴有惡臭的口水如箭一般的串了過來。

“我去你媽的”旁邊的張輝見那家夥又向我撲來,舉起手中的青磚猛地拍了下去。當好砸中了血虱的背部,血虱被張輝那麼猛力的一拍,重重的掉落在了地上,爬起身跑到了數米開外用一對黑溜溜的小眼來回巡視著我們三人。

“怎麼辦?”張輝再次撿起那塊青磚靠在我的身邊問。

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這家夥的速度太快了,每次發動攻擊時都感覺如一陣風似得。誰知道下一秒這家夥會攻擊誰。

誰?我心頭一驚暗叫不好,現在我和張輝手裏都有武器,唯獨蘇雪還站在一旁手裏什麼都沒有。完了。

我剛想到這裏,果然那隻血虱將目光鎖定在了蘇雪的身上,展開翅膀呼哧一聲奔著蘇雪去了。

“小心……”我大吼一聲,大腦幾乎就在此時一片空白。我咬緊牙關下意識的將手中的青磚丟了出去,青磚嗖的一聲直直的飛出,砸在了蘇雪的肩膀上,蘇雪感覺肩膀一陣吃痛。啊的一聲坐在了地上,那血虱撲的太猛一下沒有回過神來。直直的衝到了蘇雪的身後。

見此我和張輝急忙跑了過去,張輝指著那隻碩大的血虱前是一陣大笑,道“哈哈,真他娘的是個笨蛋。”

話音剛落,棺材裏次啦一聲又冒出一隻血虱來,張輝轉頭看去麵目僵硬的說“一,一點都不好玩了。”

一隻本來就已經夠難對付的了,現在又從棺材裏冒出一隻。原本比較平衡的局麵頃刻間倒向了血虱那邊。我扶起蘇雪看著兩隻血虱彙合在了一起,互相用觸角觸碰了一下。轉過身來死死的盯著我們三人。

“輝子,瞧你幹的好事。”我大驚道。

張輝一臉冤枉的說“怎麼能怪我呢。”

那兩隻血虱也不給我們兩在多的說話機會,轉瞬間向我們三個人撲了過來。我一轉身感覺胳膊處一陣發涼,低頭一下自己的胳膊被咬出一個大口子,鮮血不停的順著手臂往下流淌。我也顧不上疼痛,轉首看去不知道何時張輝已經被那兩隻血虱纏住了,他拚命的用手中的青磚不斷拍打那兩隻血虱的身體。其中一隻張口就向張輝的脖子咬了過去。

我也顧不上害怕,衝了過去,對著那隻要咬張輝脖子的血虱狠狠的就是一腳,同時伸手去抓張輝,我怒目盯著另外一隻揮手就是一磚。另外一隻被我那一磚拍的有些發暈,借此機會我噌的一下子把張輝拉到了一邊。

“白,白羽”張輝驚魂未定,用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摸道“我還活著不?”

“廢話,死了你還能見到我?”我沒好氣的說道。

張輝這才算是放鬆了下來對著我嘿嘿的笑道“我就他娘的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啊……”突然,蘇雪一聲尖叫,我嚇了一跳,轉頭看去,蘇雪正被那兩隻血虱緊緊的追著,蘇雪依仗那口金棺不斷的和那兩隻血虱兜著圈子。

我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感情剛才自己隻顧得救張輝把蘇雪在我身後這碼事給忘了。

原本站在一旁亂摸自己身體的張輝,見蘇雪正被兩隻血虱追著,圍著棺材亂兜圈子。他匆忙撿起身邊的青磚,一個串步飛快地撲向了蘇雪,而我也緊跟在其後兩人來到蘇雪身邊我將她用力的向自己身後一拽揮手就給了其中一隻血虱一磚,那血虱痛的吱吱亂叫幾聲轉身撲向張輝。

說時遲,那時快,我淩空躍起在半空之中將那撲向張輝的血虱抓住滾落到了一邊。本以為這皮球大小的血虱力氣並不大,可當它在自己手中掙紮時才發現這家夥的力氣要比我想象中的大許多。

它用那鉗形的嘴巴不斷的攻擊著我,我雙臂繃直盡量不讓這個東西靠近我的身體。

“輝子,你他媽處理完沒?幫幫我”我一邊奮力掙紮一邊大聲喊道。

另一邊的張輝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將那隻血虱壓在膝下,高高舉起手中的青磚猛地向下砸去。樸茨一聲,張輝膝下的那隻血虱身上頓時出現一個大洞,黑色的血水不斷的從那洞中噴湧出來。張輝擦了擦濺到臉上的黑水吐了一口吐沫罵道“娘的,真他媽臭。”

“輝子,解決沒?解決趕緊他媽來幫我”我的手臂已經有些發酸,也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在堅持多久。眼快著手中那隻血虱的嘴巴就要碰到自己的胸口了。我雙眼緊閉暗想,完了,這下完了。

可是,我等了許久也不見這隻血虱的嘴巴對著我的胸口咬下去。睜眼一看,張輝已經將那三角形的青磚碎塊直直的插入了我手中血虱的身體。而我手中的血虱也早就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