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把我扶起用手拍了下我的肩膀,道“好兄弟,兄弟我來救你了。”
我轉頭看著已經嚇傻的蘇雪,問“丫頭,你沒事吧?”
“哇……”我不問還好,誰知我這麼一問蘇雪“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咋了她這是?”張輝見狀,不知怎麼回事還以為蘇雪受傷了,急忙連滾帶爬到蘇雪身邊一連問了好幾個“怎麼了?那裏傷著了?”
蘇雪搖著頭,眼淚如雨一下從眼眶中落下,還是我眼尖,我看到丫頭的褲襠明顯明顯濕了一大片,我笑著說“蘇雪,你尿褲子了呀?”
這不說還好,一說蘇雪哭的更來勁了。她拚命的搖著頭,嘴裏哽咽著說“我,我不是尿褲子了,我,我來了。”
“什麼來了?”張輝一臉狐疑的問
我再看蘇雪褲襠這才算是看清楚那濕的一片是血,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蘇雪麵前,指著她的褲襠說“來了?”
蘇雪點頭,我一撇嘴“那怎麼辦,你身上帶了嗎?”
蘇雪搖頭哽咽著說“沒有”
一旁的張輝看我們說話就感覺是在說暗語似得,一撓頭迷糊地問“什麼來了?什麼帶了嗎?什麼跟什麼啊?”
我輕輕的將蘇雪攬入自己的懷中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別哭了,不就是來月經了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女人不都來嗎?”
蘇雪抽提了幾聲微微抬起頭,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嬌聲說“那,那你不許笑話我。”
張輝這下才算是明白是怎麼回事,半天才怔怔地對著我問“你來月經了?”
“滾”我瞪了張輝一眼,怒道“什麼叫我來月經了,是她。”
張輝嘿嘿地傻樂了幾下,在我的安慰下,蘇雪也被我們剛才的話語所逗笑了。她滿麵通紅地說原本是想去幫我的,可自己剛一邁開步子,就感覺自己下體似乎有些不對勁,但處於我那時候正被那隻血虱死死的牽製著,她也沒有多想,可是還沒等她邁出第二步。下體的汙血就流出來了。不得已之下她隻能站在原地幹著急。
我一想也是,自己一個大老爺們人家可是大姑娘啊,總不能拖著汙血濕著褲襠過去救自己吧。更何況女孩子麵子都薄,一褲襠的汙血已經夠丟人了,如果在跑去幫我那還不羞死人?
“輝子,脫褲子”我側首對張輝說
張輝雙手一捂褲襠連連搖頭道“幹嘛?”
“你丫的,裏麵穿著四角褲。你把褲子脫了,給蘇雪換上。”我說
張輝一聽眼急了,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怎麼不脫你自己的褲子。幹嘛脫我的。”
“我他媽裏麵什麼都沒穿”說完我就後悔了,忘記了蘇雪還在我的身邊,我轉臉看蘇雪,蘇雪滿麵通紅的低著頭不時偷看我一眼。
張輝一撇嘴,嘀咕道“我不信,你,你讓我摸摸”
“摸你個鳥”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張輝抬起頭,一臉正經的說“你怎麼知道我要摸你的鳥?神了。”
“滾”我猛的踹了一腳張輝,張輝連滾帶爬的跑到一邊脫了褲子。
我接過張輝的褲子遞給了蘇雪對蘇雪說“你去棺材那邊,把這條褲子換上。”
蘇雪低聲嗯了一句接過褲子跑去棺材那邊了,剩下的我和張輝兩人看著棺材“唉,我說,你說那麼大的兩個東西剛才在棺材裏怎麼沒看到?”張輝問。
“我也不知道,你也說還真是,那麼大的兩個玩意是從那裏跑出來的?”
我們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等待蘇雪將褲子換好,誰知道就在我抬頭再次去看棺材的時候,我那剛剛放下的心又選了起來,我用手推了一把張輝,說“唉,唉,你看。”
張輝嗯了一聲轉過頭去看棺材,隻見原本躺在棺材裏的那具狐頭人身的屍體突然坐起身來,張輝兩眼大睜低聲發抖的說“皮狸狐子大仙複活了。”
我暗叫一聲不好,蘇雪還在棺材後麵換褲子呢。如果這皮狸狐子大仙突然發動攻擊,那遭殃的人肯定是蘇雪。怎麼辦?怎麼辦?
“啊……”棺材後麵猛然傳來一聲尖叫,我知道肯定是蘇雪發現了自己身後那具屍體坐起來了。
果然棺材後蘇雪提著褲子站了起來,手裏還拿著剛剛換下來的那條帶有汙血的褲子。“你別過來,別過來”蘇雪發抖的對那狐麵人身的屍體說道。
“愣著幹嘛?趕緊幫她去啊”張輝看我在一旁發愣猛地推了我一下,回過神來的我啊了一聲急忙跳起身來衝了過去。
那狐麵人身的屍體伸出已經幹枯的雙手衝著蘇雪抓去,慌亂之中蘇雪用手中那條沾滿汙血的褲子連續抽打著屍體。當屍體手臂粘上褲子上的汙血後,瞬間化作一團灰燼。蘇雪緊閉著雙眼在尖叫聲中將那剛剛複活了的狐麵人身的屍體打成了煙灰。
我和張輝兩人停下腳步呆呆的看著已經被蘇雪打成灰燼的屍體,雙雙目瞪口呆,我們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說道“太牛X了吧?這不科學。”
蘇雪過了片刻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我們發抖的問“那屍體呢?”
我指著棺材語氣有些不敢相信的道“被你打成灰了”
張輝走到棺材邊看著棺材裏的一團黑灰抬起頭興奮的說“白羽,沒想到女人的經血怎麼厲害?”
我搖頭沒有說話,我也隻是聽老輩人說過,童子尿對付妖魔鬼怪很有用,但這女人的經血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如今看來這女人的經血還真是挖墳掘墓必備神物啊。
張輝看著蘇雪手中的那條褲子,搓著雙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壞笑道“那個,蘇雪,咱兩商量個事。”
“嗯?什麼事情呀?”蘇雪問
“嘿嘿,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張輝有些尷尬的繼續說“就是,我想收藏你那條褲子。”
蘇雪一聽冷哼一聲,白了一眼張輝冷說“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