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那通道已經開啟,也並沒有太過吃驚,用手電筒向甬道照了照,有一條用類似瑪瑙所鋪成的石階,斜斜地通向下麵,我手中的手電是一種軍用特質的大功率手電,但還是無法照到更深的地方。
張輝探進腦袋向前望了望,然後招呼其他人過來,我讓大家夥把身上的多餘的裝備全部卸下,盡量減少自身負重,這條甬道有多深目前誰也不清楚,做好充足的準備再進去也不遲。
在原地吃幹糧的時候,我讓張輝特意把赤那老漢叫了進來,赤那老漢看到我們所在的祭祀神殿讚歎不已,直誇地火神神功了得。
我對他說“這是人修建的,不是你嘴裏說的什麼地火神。”
赤那老漢一聽到不怎麼樂意了,哎呀呀了幾聲“小火紫,你可不能這癢侮辱地火神,小心美冥回來。”
我見這老頭的封建思想已經深入骨髓,也懶得在和他一般計較,眾人稍作休息,便由我帶領進入了那條漆黑幽深的甬道之中,在進入甬道後,一扇沒有完全閉合的石壁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排排石頭做的齒輪,雖然已經時隔萬年,但這些機關任然可以使用,我不禁讚歎古人的智慧,早年那時已經懂的利用這樣的機關了。
我轉身問赤那老漢為什麼不跟著進來,赤那老漢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說“呀呀呀,地火神的家,凡人不能進抵。”
我冷笑一聲也不再理他,轉身跟隨大家向深處走去,待我們下到石階盡頭,眼前出現一條高四五米,寬六七米的筆直甬道。
甬道的四周是用普通的石磚堆砌而成的,頭頂砌成三角形,牆壁上畫滿了豔麗的壁畫。
那花殤出現最多的是昆蟲,各式各樣的蟲子看的我背後發麻。
這條甬道非常封閉,以至於越往後走空氣越稀薄,大家沒走幾步就已經氣喘籲籲,因為空氣不流通的緣故,這裏的壁畫也保存的相對完整,絲毫沒有褪色或者剝落的現象,青媛看著牆壁上的壁畫激動不已。
青媛說看來我們之前的猜想是錯誤的,這座古城的曆史並沒有萬年之久,反而也隻是有一千年左右的時間,這城名叫蠍鼠城,當地的住民都是屠仏族,信仰薩滿教,至於為什麼在這甬道的四周會畫滿了蟲子的圖案,那是因為蟲子是他們這個民族的圖騰。想不到會在這裏找到有關於這座古城的線索。
我聽青媛如此說,不僅就聯想到了先前我們在祖屋下碰到的那些要人性命的蟲子,也許我們可以在這壁畫中找到遏製它們的方法,想到這裏我打著手電仔細的觀看起這裏的每一幅壁畫。
然而我在所有的壁畫中,也沒有找到半點關於遏製那些蟲子的線索,有隻是關於血虱是如何食人血肉,紙蝴蝶如何取人性命的畫像。
其中最為讓我震撼的是,一群長有蠍身人麵的士兵用鞭子不停的抽打著周圍的奴隸,那些奴隸的表情相當痛苦。
還有一些是臣子跪拜國王的畫像,在國王的周圍紛飛著無數的紙蝴蝶,有一些身體已經開始自然冒出絢麗奪目的光彩。
這些場景中,有些我是親身體會多的,在壁畫上所描述的事物,青媛更加確信她的猜測是正確的,這些長相怪異的昆蟲,是一直被屠仏族視為守護之神的,他們懂得如何利用這些昆蟲作戰,以及驅使遏製它們,想不到數千年前存在的奇特物種,現如今還存在於時間。
我們邊走邊看,在最後一副的壁畫前停下了腳步,這一副的的前麵是一條蜿蜒向下的階梯。
張慧榮對青媛說“這裏會不會就是壁畫上國王的陵墓呀?”
青媛說“很有可能,看壁畫上有提到過修建王陵,而且這通道的規格大小也極其的附和王陵的規格,真不敢想如此浩大的工程是單靠人力來挖掘完成的。”
張輝笑道“這算啥,我們”
蘇雪見狀急忙一把拉住張輝,張輝知道自己有失言了,急忙捂嘴不再說話,青媛和張慧榮兩人狐疑的看了一眼麵前這兩人的奇怪舉動問“什麼?”
蘇雪尷尬的笑了一下“沒什麼了啦,以前我們在電視上見過這樣的洞,隻不過是天然形成的。對不?輝子”
“對對對”張輝急忙附和
張慧榮看了一眼張輝,又問青媛“會不會門口那兩座石像就是他們本來的麵目呢?如果他們真的是那樣子的,那豈不是太恐怖了嗎?”
青媛否定道“不可能的啦,人哪有長著蠍子的身子的呢,你以前見過嗎?我是沒見過,再說曆史上也沒有提起過關於蠍身人麵的記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