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細細了盤算下,決定徒步前往東子所說的那座小鎮,我把自己的想法一說,張輝立馬搖頭“不行,不行,我們本來帶著的吃的就不多,這要走到猴年馬月才能到啊?”
東子說話比較直“輝子,也用不了多久,一個晚上再加一個上午準到”
張輝聽後跳了起來“外麵還下著怎麼大的雨,這天都黑成這樣了,你們還要進山?萬一真碰上東子說的那些不幹淨的玩意咋整?”
東子一聽渾身打了個冷顫,但很快又回複了往日的模樣,他握緊拳頭說“俺有的是力氣,它們要敢來,就,就吃俺這一拳。”
我也不等張輝再說什麼,搬起蘇雪的行禮,準備下車,張輝看著我要走,隻好嘴裏嘀咕著上輩子欠我的之類的話,硬著頭皮跟著我走了下去,外麵的雨大到雨滴打在人的臉上都覺得生疼。
剛走出去沒幾步,後麵有人喊“幾位小兄弟慢點,等等。”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他提著皮箱跟著下來,一直向我們追來,我奇怪的問身邊眾人“誰叫阿爸?”
老頭一溜小跑來到我們麵前,放下皮箱喘著粗氣道“我們小兄弟,你們走的到是真快,老頭子我都追不上你們”
因為天色太黑,我也沒有看清楚那老頭的長相,冷聲說“我們幹嘛要等你?認識你?”
那老頭一聽,樂著道“瞧小兄弟你這記性,連我都忘了嗎?”
我聽口音,感覺好像這人滿熟悉的,突然青媛大叫一聲“候教授?”
那老韭菜一聽樂道“這回想起來了沒?”
我見此人正式青媛所在研究所的所長老韭菜,不免有些驚愕,我們去濰市的消息隻有我們幾人知道,這麵前的老東西,他是從那知道的消息?
我開口問“您怎麼知道我們會坐這躺火車的?”
老韭菜一臉奸笑“從青媛和張兄弟去青市,老頭子我就一直跟著,隻是,嘿嘿,他們兩人沒發現罷了。”
張輝一聽大跌眼鏡,自己被人跟蹤都不知道,我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表麵卻裝作驚訝道“沒想到教授您還有做私家偵探的潛力啊?”
老韭菜道“小兄弟呀,這就是你的不對咯,嘖嘖嘖,怎麼說我也是你們的長輩嘛,不要那樣子去褒貶啦。”
我看著他的樣子,也不知道再說什麼,趕他回去?他已經這麼大的年紀了,丟了顏麵可不好,暗自哀歎一聲,道“那教授,您跟著我們走吧。”
老韭菜如獲大赦般震了下身子,又用手把已經打濕的臉頰摸了一遍提起皮箱跟著我們順著鐵路走。
這一晚我們並沒有聽到東子所說的鬼怪哭泣聲,第二天中午我們已到了那座小鎮。
我們前是找了一家旅館進去洗了一個熱水澡,又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準備乘坐鎮上的客車前往濰市,除了旅館我問店主那裏可以坐的上去濰市的客車,店主道“換做以前啊,這裏就能坐的上,不過嘛,昨晚的暴雨使得姑娘河發了大水,把唯一一條橋給衝斷了,如果你們想去濰市,恐怕要去前麵不遠處的渡口坐船咯。”
張輝聽後用拳狠狠的砸了一下旅館的吧台大罵“這他娘的,人點背,幹撒撒不順心。”
店主白了一眼張輝,又看了看他剛砸過的地方,冷聲說“小夥子,俺可告訴你,你要砸壞了俺的吧台,你可的賠。”
我們除了旅館,又去前麵的渡口處向那裏當地的船夫尋問,船夫說走水路去濰市,不是不可以,隻是今天不行,的明天。於是我們幾人又回到了旅館,店主見我們又回來了納悶的問“咋又回來啦?”
我說“那船夫也不知道怎麼了,非說今天不載人,的明天。”
店主恍然大悟,放下手中的油筆,道“哎呀,俺怎麼就把這碼是給忘了呢?昨天下過暴雨,在俺們這邊有個說法,叫十月暴雨,龍王會。意思是說啊,十月份下暴雨,河裏的龍王都會彙集到一起開會,如果今天下河,恐怕是要被河將軍拖下水,去伺候那些龍王爺了。”
我聽後,微微一笑,轉身向大家說“正好昨天我們走了整整一宿,今天我們就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在出發吧。”
張輝對我道“他們這裏的河裏真有龍王?”
我白了一眼“有,他們還專等著你來,準備把你拉下水給他們當奴隸使喚呢。”
張輝一愣,轉身臉色蒼白地說“睡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