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我和張輝準備反駁,卻被塔頂上一陣小孩的笑聲所驚到,張輝一聽這笑聲,立馬指著塔頂大罵“奶奶的,老子我早就知道是你這王八羔子,上回叫你個小兔崽子跑了,這次老子我非剝了你的皮。”
說著操起家夥式就往那石塔跑去,我也是在這時才想起綠眼狐狸和張輝這一獸一人的仇恨,我想去拉他,可他已經將要跑到石塔門前,我轉首對東子喊“東子,去幫輝子。”
東子點頭,操起鐵棍大步串了過去,我進跟其後,來到石塔門前,我掏出那把手槍哢嚓一聲上了堂,衝著門縫想裏麵看去,裏麵黑漆漆一片什麼都看不到,我做了個倒數三個數的手勢,意識讓他們在我數萬後一起破門而入。
三,二,一,我大喝一聲抬腳猛地將塔門踹開,塔門因為時間太過長久,被我那麼一踹,正扇門都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我一手端著槍,另一隻手來回快速的在塔內掃射一邊,發現這塔內的布置極為怪異,在正對塔門處,放著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我走進一看,身上立馬感覺到一股寒意,這桌椅上居然連半點灰塵都沒有,好像有人都在每天擦拭它一樣,手電的光照上去還反光。
張輝和東子看著也有些害怕,這要換了平時也沒什麼大不了,可畢竟這塔頂還有一隻綠眼,此時,在這陰森森的石塔中,還掛著一幅安詳和藹的老者畫像,我看那畫像中的老者,他似笑非笑地正盯著我們幾人看著,這下東子被嚇得臉上連點血色都沒了,嘴唇直打著哆嗦和我們說“你……你……你們發現沒,這……這畫像的……的眼睛……會,會動”
我重新把手電照到那幅畫像上,果然原來那老者的瞳孔是直視的,現在卻成了向下看,看的我是寒毛立馬豎了起來。張輝拍著我的胳膊,聲音顫抖地說“別……別害怕,不……不就是幅畫兒嘛……沒,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說“那,……那你身子抖……抖什麼抖?”
說著我們三個人下意識的開始向塔門退去,就在我們預計要退到塔門口時,突然被一扇門擋住了退路,我轉身一看,剛才被我踢倒的那扇門,居然現在又重新撞到了門框上。
我用力的推了幾下塔門,發現根本推不開,東子說“讓俺來”說著雙手開始發力向外推,推了半天也沒有推開,張輝哎呀一聲直罵我們兩個是笨蛋,剛才我是由外相裏踹的,這門你的拉,不能踹,說著自己用手去拉,可還是一樣,無論怎麼拉也拉不開,感覺就像這門隻是一個裝飾物,它根本就是開不了。
我們三人麵麵相持,看著這扇無論怎麼使勁就是紋絲不動的塔門,一時全部語塞,難不成這是那畫上的老者搞的鬼?我轉身用手電在去照那幅畫像,卻發現那幅畫像憑空消失了。留下的隻有一堵青磚砌成的牆麵,張輝對我說“白……白羽,你,你確定你剛才看到畫像了嗎?還……還有東子。”
我說“廢話,你……你不也看到了嗎?”
張輝說“我,我怕是我眼花,看……看錯了。”
說完我們三個人全部靜了下來,跟著哇的一聲同時大喊道“鬼呀……”
就在這時,通往二層的樓道口又傳來了一陣嬉笑聲,這次的嬉笑聲要比先前那一次聽的更加的清楚,我推了推平時膽子最大的張輝,說“輝……輝子,你……你去看看。”
輝子說“白……白羽,那個,兄弟我……肚……肚子疼,你……你去,我……我掩護你。”
我拿起手中的槍來回晃動了幾下道“兄弟我有硬家夥,你……你去。”
這時候的張輝膽子也被嚇軟了,他顫抖的從自己身後掏出兩枚香瓜蛋子說“你,你去,如果有危險,兄弟我就拉環轟它。”
我大罵“你他媽想沒想過,你那麼一轟老子也跟著上天了。”
一旁一直未開口的東子,看著我們兩推三推四的,不耐煩道“哎呀,不就是過去看看嘛,有撒大不了的,你們不敢,俺去,俺到要看看那到底是個撒東西。”
說完就向那樓道口走去,突然我眼睛一陣刺痛,跟著感覺自己的眼睛似乎又要流出液體,我一把扶住輝子,咬著牙對輝子說“輝子,我總感覺不妙,我眼睛好痛,你快讓東子回來。”
話音未落,樓道口便傳來東子的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