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張輝這麼一說,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有人會易容術,雖說自己不敢相信會有這麼邪門的秘術,可事實就是事實無法否認。
看著眼前的這具幹屍,我實在是不敢相信東子親眼見到的那個人確確實實是二剛本人。
於是沉思一會,開口問東子“東子,你和你那個朋友在一起時,他有沒有對你說過奇怪的話?”
東子撓著頭想了片刻,忽然全身一震,拍了腦門說“你還真別說,真的有過,他說什麼,泣血紅瞳,未年七煞,哎呀,反正亂七八糟的,我也聽不懂。”
我,張輝還有蘇雪三人聽後,紛紛驚愕,相互對視,不敢相信那個叫二剛的也知道這些,張輝上下打量了東子一番,走到他的麵前,雙眉緊皺,突然開口道“二剛,你別瞞我們了,這具幹屍分明就是東子的。”
眾人一聽,頓時傻眼,也知道張輝這唱的是那一處。
東子見張輝一臉認真的樣子,一臉苦笑的問“輝子,俺東子是撒人,你不是不了解,俺有必要那樣做嗎?”
張輝不等東子把話說話,抬手就在東子的臉上胡亂的摸了一把,這才唱出一口氣,轉身對我說“白羽,他是真的。”
我暗自歎氣,你張輝幹撒不好,非在這個節骨眼上添亂子,這是東子,如果換了別人還不跟你玩命?
老韭菜唉了一聲,對我們眾人說“哎呀呀,好啦好啦,不就是個幹屍嘛,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眼下呢,我們還是趕緊找到出口才行。”
張輝說道“話說的輕巧,眼下這地方那還有出路呢?”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拔出一把匕首來回的耍弄著,對我說“我看啊,也就兩條路,其一,和身邊這哥們一樣,幹坐在這裏等死,反正也找不到出路,等我們出去?哼,說不定外麵都二十二世紀了,還有一個辦法嘛,說起來有些恐怖哈,看到我這裏這把匕首了沒?唉,一人呢,輕輕的在手腕上拉一刀,一放血,唉,這也就離死不遠了,我看啊,這辦法要比第一個好。趕緊利索。”
青媛狠狠的白了一眼張輝,對他說“輝子,你還有個正經的嗎?整天胡說八道,一嘴的腥臭。”
我對青媛說“你也別怪輝子,平時他那張嘴,就這樣,您呢,就當他自己在哪放屁得嘞,別代理他,一會自己就消停了。”
我抬起手電,向這間墓室照了照,發現這間墓室的格局非常的奇怪,是個倒三角形,而且就在那六腳玉架的後麵牆壁上,還有一塊塊層次不齊的青磚,這些青磚好像被什麼人特意弄動過一樣。
輝子見我盯著那墓室的牆壁發呆,輕輕的搖晃了我的肩膀,問“白羽,你看牆做什麼?麵壁思過?”
我並沒有理他,而是將我們從到那塊大石頭起,一直到被困在這間倒三角形的墓室的情景,如同過電影一樣在海麵裏重新放映了一邊,完完整整,每一個細節盡量不漏。
想了也不知道多久,我開口問老韭菜“候教授,您聽說過鬼打牆嗎?如果我們要是遇上了鬼打牆,無論我們走那條路,都會冒出一些奇怪的東西。”
老韭菜說“聽說過,不過沒有見過,當年呢,我們隊裏還撓過一陣子,嚇得我們不少隊員都洗手不幹了。聽說啊,我們其中一個隊員,夜晚在巡視古墓挖掘現場時,就遇到了,他啊,在挖掘現場整整轉了一夜,怎麼也走不出去,你說這邪門不。”
張輝也說“白羽你忘了,曾經有個算命的和咱說過什麼?”
我搖頭道“說過什麼?我忘了,那玩意根本不能信,騙你兩錢兒,你就當聽個樂和就完事了,何必當真呢。”
張輝問“白羽,你想想看,以前你這眼睛好端端的,為撒一進古墓就變了呢?還有在蠍鼠古都的時候,你整個身子都變了。依我看啊,那算命的說的準沒錯,今年啊,是你犯忌的年份。”
聽輝子怎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於是對眾人說“你還真別說,就我這眼睛在咱們進那石塔的時候,還真看到什麼東西了,不過,我要說出來,你們可別害怕。”
張輝說“這一路走來,什麼血虱,紙蝴蝶,藍眼睛大耗子,我輝爺喊過一個怕字嗎?你盡管說吧,就算是死了,咱也好到閻王爺那裏做個明白鬼。”
老韭菜也跟著點頭,直說對。
我清咳一聲,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對他們說,想了一小會道“我害怕你們理解不了,其實我也是隱約的看到,然後呢,根據那個所判斷出來的,我覺得應該是這麼回事,我說來你們看看有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