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喪木(2 / 2)

我們隻剩下手頭這幾根蠟燭了,而且現在肚子也開始抗議,不能多做停留,否則等這些蠟燭燃燒完了,再找其他出路那可就難上加難了。

見手中的蠟燭已經快要少到頭了,我便對他們兩人說道“要嘛快砍,要嘛走人,蠟燭馬上就燒完了。”

張輝一聽急了,連忙說“別別別,我這就砍,哎呀顧不上那麼多了,票子最重要”說著舉起手中的匕首一刀揮了下去,卡擦一聲,樹根應聲而斷,張輝呆立在那裏撓著頭嘴裏喃喃著“奇怪,這東西怎麼感覺好像是幹的?”

我見張輝還在那裏呆愣著,抬起腳踹了他一下,說道“還不走,等撒呢?沒聽老韭菜說喪木有守護獸嗎?想死?”

張輝打了個冷顫,抱起喪木,從那條來時的狹窄山洞中退了出去。

回到外邊的大洞之時,隻見那火場已經快要熄滅,隻剩下一些零星的火光閃動著。

四周漸漸的再次陷入黑暗之中,我打量了下,看不清於是對張輝和老韭菜說道“枯魚沒有出現,並不代表它們已經死絕了,也許可能因為它們畏懼大火,所以都躲了起來,現在火勢一旦完全熄滅,很可能還會出來,咱們不能再這裏多耽擱了,盡快找路離開,多在這裏呆一分鍾,就多一分的危險。”

張輝說道“唉,可惜那青銅像了,要不是因為它大,輝爺我早就把它搬走了,這家夥,這麼大個,拿出去能賣多錢呢?”

老韭菜對張輝說道“輝子,那東西我看你還是死了心吧,這青銅像依老朽看,少說不下萬斤,咱們三個赤手空拳,如何搬得動它?再說咱搬回去,你又賣不出去,隻能交給我充公,這東西可是國寶,一般人買不起的,幹脆還讓它在這裏立著吧,你現在得了這麼大一塊喪木,已經發了一筆橫財了,所以嘿嘿,這次的傭金,輝子你看?”

張輝知道老韭菜想說什麼,一瞥眼冷聲道“老頭,看你態度誠懇,我輝爺呢,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這樣,我呢”說著伸手去準備又去摸他的金算盤,卻想起現在隻剩下一條內褲了,無奈繼續對老韭菜說“這樣,給你打個五折怎樣?親情價。”

老韭菜一臉苦笑的剛想要討價,卻張輝打斷“老頭,五折可是最低限度了,還有這喪木可是我和白羽的,你一個子兒也沒有。傭金你的照付。”

我見張輝這次好像有點過了,急忙開口對他說道“輝子,這次的傭金就算了,我們有這塊喪木也夠了”

老韭菜抬頭尷尬的看了我一眼,強擠出笑容點頭連說好幾個是,我和張輝都知道老韭菜是一直老狐狸,在他的心裏肯定跟明鏡似得,要不當年我父親和五爹還有他怎麼能從蠍鼠古都活著回來呢?話又說回來了,那次我們在蠍鼠古都時,張輝他們都說我變成了龍人,為什麼我一點影像都沒有?其次還有這次為什麼我的眼睛隻紅了一次?想來想去,我想不通隻好作罷。

我們三人憑借著剛才的記憶,沿著山洞的石壁,摸索前行到一個洞口,我都會讓張輝那張破嘴閉緊,然後伸過蠟燭對準洞口試探氣流。

這蠟燭剛舉到洞口處,蠟燭的火苗便立刻向與山洞相反的方向斜斜地歪了下去,我把蠟燭收了回來,用手探了探洞口,感覺到了一股微弱的氣流,既然蠟燭再次傾斜了,說明這個洞口不是思路,即使不與外邊相連,後邊也是處極大的空間,說不定正是那體型較大的枯魚覓食的通道,隻要空氣流通,我們就有機會鑽出這些山洞。

於是我舉著蠟燭在前麵引路,張輝和老韭菜兩人輪流抱著喪木嘴裏不停著聊著,和調山洞極為曲折,高高低低,起伏不平,有些地方甚至隻能一次同一個人過去,走到後來,山洞更是蜿蜒陡峭,全是四五十度角的斜坡。

我在山洞中走著走著,忽然感覺一股陰森森的寒意迎麵吹來,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招呼張輝和老韭菜二人加緊腳步,好像快要到出口了,又向前疾行了沒多遠,果然眼前一亮,赫然出現一個連接外邊的土洞,我先站在土洞口用蠟燭向裏麵照了照,看看左右無人,才招呼張輝和老韭菜趕緊過來。

三人一頭鑽了進去,赤裸著身子怕了出去,剛到洞外,我身後的張輝就忽然大叫一聲對著我說“白,白,白羽,你背上,怎,怎麼長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