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尤其是在 這種忐忑不安的等待之中,時間仿佛比以往過的更加的快。
海東是千不情萬不願的被我拉去的,他的說法是:“你要死翹翹了才要去砰砰運氣,這關我個毛事啊!?我可是活的好好的啊,你幹嘛要拉著我一起去死啊!?喂,玉染,你大爺兒的!你他媽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我嬉皮笑臉的說:“車來了,趕緊上吧,時間不多了。”
“你大爺兒的!”
最後,憑著我倆的兄弟情誼,海東還是被我拉了上來,我看了看時間,下午兩點半了,還有五十分鍾,學校離車站並不是很遠,正常的話一般有個十多分鍾就到了,估計我會等她一會兒。
下車後,我給那個號碼回了個電話,電話響了一會兒,卻沒有人接,過了五分鍾,我又打了一個,卻還是沒有人接,我暗想自己會不會被耍了啊?其實根本就沒我想的那麼複雜,隻是一個單純的騷擾電話而已。
正想到這裏,我的手機忽然響了了起來,我嚇了一跳,一看居然是她給我回的,我趕緊接了電話,說:“喂,你好……”
“好什麼好!?你要老娘等多久啊?是不是想死啊!?”
我去了,母老虎!一定要給海東,打死都不搶!
我看了一下時間,爭辯道:“不是你說三點二十的嗎?還有半個多小時呢……”
電話那頭說:“老娘什麼時候說了!?痛快過來,要不可不等你了!”
我心想這人怎麼這樣啊?轉身就不是她說的話了,人品啊,十分不佳,不可深交,不可深交。
“是是是,那請問大姨,你在哪裏啊?”我很文明的反擊了一句。
“去你媽的,誰是你姨啊!?”她似乎很在意我的這句話,但這反應卻讓我心裏感到很滿意。“你在哪兒呢?”
我說:“我就在車站門口啊。”
“你有病啊?大冬天的站門口幹什麼?到候車廳來。”
我靠!我差點沒罵她,媽的,我在外麵喝西北風,合計你在候車廳吹暖風呢啊!
到了候車廳,我看見海似的人群前有一個穿著一件深紅色棉襖的女的,長的特可愛,乍一看一點都不潑婦,她一直看著我這邊,直到看到我後才試探似的問了一句:“玉染?”
我“嗯”了一聲,說:“阿姨好眼力。”
“我沒那麼老吧?”她瞪了我一眼,說:“哪有你這麼說話的?”
我忽然一愣,這女的,好像不是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聲音語氣都差太多了,我問她:“姐妹兒,剛剛的電話不是你打的嗎?”
“不是,是井姐姐打的,你跟我來吧。”說著她就往裏麵走了過去。
我和海東隨著她走到了候車廳的一個拐角,見那裏有四五個人,個個拿著包裹,或站或坐,其中在最前麵的人赫然是前不久才與我分別的韓一笑!
我有點懵,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韓一笑說:“這個我在路上慢慢和你說,我們帶了你的裝備,我們的時間不多,咦,你朋友也去嗎?”
他看著海東這樣問我。
我點了點頭,說:“我倆平時特別好,什麼事都在一起,這次當然也不能丟下他了。”
我能感覺到身旁海東那要殺人的目光,但也沒過多去理會,韓一笑看了海東片刻,說:“那也好,多個人多份力量,我們這就走吧。”
“車不是還沒到點嗎?”我看了看時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