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逗你!?”井清看上去一本正經,一臉不屑:“老娘才沒那麼多唾沫浪費在你身上。”
我聳了聳肩,卻根本沒當成一回事,心裏想,這要不是逗我,我以後就把姓倒著寫,後來有默默加了一句,那個點當然也要反正點的。
我們邊走邊鬥嘴,我走在前頭,習慣性裝逼的搖了搖手,手電發出的光柱也隨之在周圍畫了一個很大的弧。
而就那麼一瞬間,我眼睛一瞟,就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形的東西,我急忙把手電的方向往回調了調,果真看見一個人形的東西,但那裏霧氣昭昭的也看不大清楚。
“有人!?”我的第一感覺是,那應該就是我們這夥人裏的其他人,於是我喊了一聲:“喂!那邊的是誰!?”
沒有得到那邊的回答,卻隻聽身後的井清罵道:“大半夜的,你鬼嚎什麼?”
我扭頭白了她一眼,說:“那邊的不知道是誰,你要不要去看看?”
“哪有什麼人啊?”井清指著那邊沒好氣的說道:“你腦袋被門夾了吧?說什麼胡話?”
我自然不甘示弱,指著那裏爭辯道:“你瞎了嗎?不就在……”
我的話忽然都卡在了嘴邊,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那片霧霾,那裏什麼也沒有,除了那片白茫茫的霧氣,可是,就在剛剛,那裏分明是有一個人來的,但現在怎麼會就不見了呢?難道我的腦袋真的被門夾過,從而出現了幻覺?
不可能!
我否認了自己這個自欺欺人的想法,絕對不會是這麼簡單的,那裏剛剛絕對是有人的,但他又為什麼能這樣無聲無息的在一瞬間消失?難道真的沒人?那這麼說來,要不是我腦袋被夾過的話,那剛才的會不會是鬼?
想到這裏我一陣毛骨悚然。
“我,我,我剛才確實見到了,他還跟我招手來的。”雖然有點害怕,但我還是不想在這個總是與我作對的女人麵前丟了麵子。
“得了吧,少給老娘扯淡,你還走不走了?”
“走啊。”
我邊走邊和她解釋自己的腦袋並沒有叫門夾過,要她一定要相信我,同時也要小心周圍,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什麼回突然攻擊我們。
我承認我確實不是個很勇敢的人,雖然也懷疑自己看錯了,但還是心有餘悸的一步三回頭朝那裏看去。
還是什麼也沒有,我想我該放棄了。
就在我們走出去差不多十米的時候,我正好一回頭,仿佛是看到一點藍色的火花閃了一下,但就是一閃而過,眨眼就消失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神經兮兮的,心裏有些堵的慌,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恰巧被地上的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我覺得自己實在是倒黴,用力的踢了一腳把我絆倒的東西,但就是這麼一踢,那東西竟然好像知道疼似的動了!我的腳突然被什麼東西一把給抓住了,而且我能感覺的到,那東西居然是活的!
自從我在沈陽大橋下的那個冰窟窿裏被那白發女鬼抓過腳脖子後,我對這種感覺就變的非常的敏感,那是一種條件反射似的危機感,此刻我的腳脖子再次被抓,我頓時覺得後頸發涼,大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