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到玄武客棧教了最後兩次歌舞後,我婉言謝絕了寶娘繼續教的請求,縮回桃苑過平淡的小日子,後來就算出門上街,到玄武客棧洗澡,也是堅決自己付銀子,盡管華鬆後來沒有繼續糾纏,還是盡量把自己洗白為妙。
老爺的性趣隨著生意的好壞而上下起伏著,這點是切身體會總結出來的,晚上若老爺來了,興致高,持續久,說明談成筆大生意了,果然過幾天就能從溢秋嘴裏聽到,若老爺好久不來,或是來了隻是純摟著,說明生意平淡,老爺提不起性趣,我已習慣,也就不亂想東想西的。
不過這會兒老爺明顯心情不好,不在以往總結的範圍內,隻能小心侍候著,老爺坐在燭光下,臉色陰沉,摸著茶杯不語,我想活躍下氣氛:“老爺,最近小魚上街學了段歌舞,想跳給老爺看看。”
過了會兒,才聽見嗯了聲,正準備開始時,就聽見老爺說:“天熱,把裙子脫了跳吧。”
我求之不得,倒不是什麼暴露狂,隻是跳肚皮舞穿著裙子跳不出效果,便上身穿著肚兜,下身套了條燈籠褲,慢慢哼著《麗達之歌》跳起來,怕老爺一時接受不了,稍稍改進了下,以扭腰、擺胯為主,輔以轉肚皮,盡情的展示著軟軟的身段,曼妙的舞姿,嫵媚的柔情,跳得很投入,一曲下來,渾身是汗。
老爺沒什麼表情,心思不知道在哪兒,感覺浪費,老爺看你心情不好,才這麼賣力的跳呢,你想哪個美女就到她那兒去呀,腿在你身上,誰限製著你不成,還有,老爺您是不是忘記叫洗澡水啊。
老爺招呼寬衣,我現在已經是熟練工,老爺坐著,我站著,解起盤扣不費事,小手翻飛,一會兒解決問題。
老爺也沒閑著,捏著我的小白兔,甚至拉我的手撫摸自己不爭氣的小弟弟,還不行就讓我用嘴吹著,盡管一點也不樂意,碰到時甚至覺得燙了手,塞進嘴裏時更惡心直往上泛,但對著老爺,我必須無條件服從,直到躺到床上,我還在奇怪,老爺這麼變態反常,打擺子麼。
折騰了一陣子,老爺始終沒有進入狀態,那根軟骨要麼不硬,硬起來也隻能堅持一小會兒,而老爺越來越處於爆發狀態。
我知道男人最怕別人說不行,隻是說而已,如果看著他不行,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無故消失啊,生存是第一法則,手和嘴也隻得賣力的跟上。
最終還是被老爺遷怒了,老爺手下口下沒輕沒重起來,估計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算是好的,祈求老爺口下留肉,手下留力,漸漸的,手中感覺老爺的小弟弟抬頭了,而這種發現讓老爺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老爺今晚不快,我本來想順著的,無賴疼得受不了,先小聲求饒,後來不管不顧大聲哭泣起來,可是老爺隻顧著自己發泄,而且哭泣夾著求饒聲讓老爺更加興奮,根本無視我的感受,直到自己爽透了才放開我離開,而我感覺自己就跟那漏氣的充氣娃娃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