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驚訝的看著此時發怒的湯姆,覺得此時的湯姆像個小大人,是那樣的生動。
我的心底也浮現了一句話,一句霸氣的話,虎父無犬子。
打死李清書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四五歲的孩子教訓,而且還教訓的啞口無言,氣的不輕。
雅間突然寂靜了起來,而這樣的氛圍僅僅維持了片刻,李清書便是對我好笑一樣的說道:“嗬嗬,真是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小子,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你們父子,快點拿來我的車鑰匙和手機,你要還是個男人就還給我,不要像個女人似的磨磨蹭蹭,磨磨唧唧。”
微笑中的冰冷,冰冷中不遺餘力的厭惡,冷到極點的言語也被厭煩所侵蝕,被熱氣蒸騰的房間處處都是李清書散發的厭惡,冰冷的寒氣凍結了厭惡,將那份厭惡深刻的凍結在了我的身軀上,已然到了沒有任何可能消除的情況。
我在李清書的激將下,無可奈何的將車鑰匙和手機交給了李清書,看著李清書匆匆離去的背影,我突然大吼起來,將憋屈在心中的苦悶發泄了出來。
“李清書,你莫要狗眼看人低,老子一定會證明,證明老子是個好人,一定會摘去這小偷的標簽......”
可是李清書沒有回話,回複我的隻是重重的關門聲,關門聲響起,雅間陷入了沉寂,誰也沒有打擾被不信任打擊的我,讓我獨自消化這份苦楚......
突破口沒有打開,我不禁有些氣餒,但一想到李清書那厭惡的嘴臉我就感覺到一把把淩厲的刀光蕭瑟著我的臉頰,讓我變得麵目全非。
中午飯也沒有心情吃了,我帶著思緒萬千的腦袋離開了飯店,結賬也交給了歐曠達,我純屬裝逼,哪有什麼錢,而湯姆也交給了歐曠達照看,反正他每天都在吉他店裏,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在接上湯姆去酒吧唱歌。
關於鬼麵歌手的火爆,我也是無可奈何,我覺得我不應該瞞著歐曠達這個同樣喜歡音樂的男人,我便將我的事情告知了他,當他聽到我是最近火爆天的鬼麵歌手的時候,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說什麼也要和我一起去所謂的獨特酒吧看看現場的火爆......
下午的工作還算順利,打了一下午鍵盤,手指都麻木了,一下班我便是急匆匆的跑出了辦公樓層,主要生怕遇到胖總監,要是再來次銷魂的獨處全封閉電梯裏,我估計死的心也有了。
我和歐曠達約定好,下班之後他來接我,然後送我去酒吧。
下了寫字樓,我四處觀望,尋找著歐曠達的座駕,正在我四處亂開的時候,湯姆的呼喊便是在太陽落山的時刻響徹起來。
“father,father,在這裏。”
聽著聲音我向著西方看去,很輕易的看到了湯姆從車窗冒出頭對我擺著小手,不停呼喊著我,我笑笑擺擺手,便是走向了路邊,美麗的夕陽照射在這個世界,也映照在了我這個隻是屬於美麗世界一磚一瓦角色的身上,我踏著秋風,踩著被秋風席卷的落葉,迎著夕陽照射來的彩色光芒,心情也好了許多。
雖然中午和李清書的談話沒有進展,反而被對方羞辱了,但想到晚上可以借著鬼麵歌手的火爆,可以大賺一筆的時候,開心便是打敗了苦惱。
網絡的發酵讓太多的人來到了酒吧,更有給我一鄭千金的人,就是因為神秘的鬼麵具讓我的生活得到了保證,不至於帶著湯姆餓死。
“到了酒吧,你和湯姆都要裝作不認識我,防止被別人人肉出來。”
我上車不忘對歐曠達和湯姆提醒道。
......
今天的夜晚是否會平靜,是否會有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