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歐曠達現在還可以講話,站立,但我看他的臉已經是紅成了猴屁~股,已經如同一棵隨風飄動的小草一般搖搖晃晃起來,用不了十分,他必定要昏睡過去,畢竟在喝威士忌之前,他已經喝了幾瓶啤酒了。
“我......”
“好了,我將鬱雪送回去就行,然後我就回家過年了,不會出什麼事,到時候你再照顧她,陪她過年。”
歐曠達一時間說不上話來,我便一步到位的說道,說話間就要上前攙扶醉意濃濃,但低聲言語的鬱雪,她在說著酒話。
“行,不過我坐你的車到鬱雪家。”
歐曠達急匆匆說道,而且先於我將鬱雪抱起,一隻拿著鬱雪包包,就要離開。
“臥~槽,我怎麼也是你的兄弟,你還這樣防著我?我家裏有的美嬌~娘,你還怕我惦記你的女人不成,至於這樣防備嗎?”
我對已經邁開步子走向酒吧門口的歐曠達憤然道。
“鬱雪不僅僅是我的回憶,更是我的摯愛,我允許任何人傷害她,你梁家峰也不行。”
歐曠達背對著我,融合著傷感歌聲對我說道。
而我聽著他的示威言語,警告語氣,隻能苦著一張臉暗暗的歎息,兄弟就是這樣離心離德的,就是因為這種錯亂的愛情,我有時候想象如果這個世上沒有愛情那該有多好,可是這隻是想象,所遇到的事情還得咬著牙,挺著胸膛去麵對。
在離開酒吧之前,我回頭看了看有些淒涼的酒吧,仔細的觀察了觀察,並沒有看到殤的蹤影,看來他已經脫離了愛情的苦難,已經修成了正果,這個酒吧也成為了他的回憶,成為這座城市的一個文化特色,希望可以一直延續下去,讓許多孤獨寂寞傷感的人可以有一個暫時的歸宿,不用在意別人眼神傷心哭泣的人,當然這個地方隻歡迎那些身體不寂寞,心孤獨的人,一個有著獨特文化的地方,如果成為了所謂的約‘炮’場所,就是汙染。
說好的一個小時回家,現在已經是四十五分鍾了,看來我要遲到了,不過年夜飯會吃的晚些,我必須要求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驅車帶著沉睡的鬱雪和已經上下眼皮打架的歐曠達行駛向鬱雪家的路。
除夕夜雖然是依舊沉重的,但所謂的黑暗終究敵不過過年的喜慶,杭州作為發達城市,打造的過年氣氛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回家路上隨處可見的特色裝扮,當然大多數都是紅色的,畢竟這些代表喜慶,整個路麵都是洋溢著合家團圓的氣氛,隻是坐在一個沒有暖氣,噪音極大的2000中,我的心情好不起來,為了保全自己做一個惡人,這不能是我。
從後視鏡看著靠在後座上臉色難看,極其痛苦的鬱雪我終究是有些不忍,而且僅僅行駛五分鍾的時候,鬱雪便是痛苦壯烈的大吐特吐起來,而讓她這樣難受的人就是我。
歐曠達護在鬱雪的身邊不隻一次的怒罵我,一字一句的混蛋宛如一個怨婦罵自己的男人,讓我無法反駁,終於在剛才,也就是2000行駛十五分鍾的時候,歐曠達渾渾噩噩的睡著了,片刻就是打起了呼嚕。
看著二人熟睡的模樣,我有了一個想法,一個不敢想,又特別惡俗的想法,但我瞬間就是打消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