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澈抱著戀姬回了怡夏宮,本也就沒有多少路程,到了怡夏宮,羽澈無視了圍上來的一幹宮女,一腳踹開了寢宮的大門,把戀姬安放在了床上。
戀姬的疼痛似乎緩解了些,她乖乖的看著羽澈把自己放平,蓋上被子。
戀姬望著羽澈身後追來的宮女和奶娘,剛想說話讓他們下去,卻感到下身有一陣暖流流過,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粘稠的液體順著自己的下身,滲透到了襲褲上。
戀姬此前學過醫術,所以一個念頭從她的腦海一閃而過,她立刻用手伸進被子中,摸了一把,當手再回到眼前的時候,果然,那上麵沾了紅色的鮮血。
床邊的羽澈立刻發現了戀姬的異樣,當看到戀姬手上的鮮血時,他慌亂了手腳,抓住戀姬的手腕就問道:“你怎麼了?身上哪裏受傷了嗎?怎麼流血了?”
戀姬望著那血,有一些眩暈,張了口卻說不出話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宮女和奶娘就把一臉茫然的羽澈給推出了寢宮去,奶娘邊推還邊罵道:“出去出去,誰許你進來的,你若再敢這樣強闖進來,休怪我不客氣了!”
展傅禹剛帶了禦醫走到怡夏宮門口,就看到亂哄哄的一群女人,把羽澈從寢宮裏給推了出來。
展傅禹上前問道:“你怎麼被趕出來了?公主呢?”
羽澈望了一眼那被自己踹壞了木閘的門,說道:“不知道,他們不讓我進去了,讓禦醫進去看看吧?”
展傅禹趕緊向禦醫作了一揖,禦醫點了點頭,拍了拍寢宮大門,喊道:“在下陳禦醫,受了展先生所托來看公主急症的,快讓我進去。”
奶娘開了門,粗壯的雙手叉在水桶腰上,答道:“隻有禦醫能進去,其他人都不能進。”
禦醫望了身後兩人一眼,展傅禹向他使了個眼色,禦醫心領神會的抱著醫藥箱進了寢宮的門。
宮女們已經為戀姬擦了手,經曆過這些的宮女們,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禦醫前來,還不方便清理床鋪。
陳禦醫是宮中的老禦醫了,之前公主要求學醫的時候,龍軒帝也將他指派給了公主,說起來,算是公主的半個先生。
他放下醫藥箱,拿出了一個金黃色的小腕枕,放在戀姬的手腕下,用幹枯的手指給戀姬診起脈來。
他邊細細把著脈,邊觀察著戀姬的表情,戀姬兩隻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著他,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
他另一隻手捏了捏胡子,問道:“公主可是有話要說?”
戀姬點了點頭,說道:“陳禦醫,我突然想起,我的症狀,很似從前你給我將過的一個病例。”
“哦?”陳禦醫放下了手,收回了腕枕,問道:“你說說看,是什麼病例?”
“先生曾說,有婦人來了月信,腹痛難忍……”戀姬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