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似乎十分的安靜,靜的讓人有一種恐懼的感覺,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久久不能入睡,仿佛在等待著什麼。那些衙役也沒有睡,也在等待著什麼。快到子時了,大家都很累了,上下的眼皮都在打架,有幾個衙役就漸漸的睡著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還是沒有睡覺,可是他們在等待的鬼怪還是沒有來了。唐陽俊的心裏暗暗的高興了。也許就是被他的毒功打傷了吧!
這一夜是小鎮最安靜的一夜了,沒有一點異響,尤其是那驚天動地的聲音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黃袍道長和那些衙役、店家都感到十分的驚奇了。
第二天剛剛蒙蒙亮就有人起來了,一下就奇怪了,一會兒就湧出了那麼多的人了,大街小巷,都是人了,他們在呼喊著:“各位鄉親,昨夜那個鬼怪沒有來了,聽說是州府請來的道長收伏的。”
“不,不,不是州府請來的道長已經受了重傷了,是兩個路過的道長收伏的,他們進了兩次密林都沒有受傷。真是法力高強呀!”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以及那些衙役都還沒有起床,客棧的門口擠滿了市民了,都要來感謝唐陽俊和黃袍道長。
“掌櫃的,您們客棧的那兩位高人走了沒有?我們要當麵感謝他們。”那些市民興奮而激動的說道。“我們這回就有好日子過了,那個鬼怪消滅了!”
這時候唐陽俊出來了,看著這麼多市民就心潮澎湃的,帶著顫抖的聲音說道:“各位,鄉親我叫唐陽俊,是路過的道人,昨天我們和那個無影鬼怪,進行交手,我們沒有消滅它隻是趕走了它,所以你們還要把所有的東西藏好。不要讓它吸走了,謝謝各位的信任,我們會盡快的消滅鬼怪的,大家請回吧!”
唐陽俊的心裏很不是滋味的,沒有消滅那個鬼怪就有這麼多的市民信任自己,就覺得自己肩上的單子擔子越來越重了。那些市民仿佛很失落的回去了。
“唐大夫,我們會支持您們的,您們就是我們的救星,相信一定能消滅那個鬼怪的!”那些市民氣勢高漲的說道。
唐陽俊回到了飛揚道長的房間了,看著他還是昏迷不醒的,心裏特別的難過,又吩咐那幾個衙役服了幾顆藥丸。
就在這時候,門外進來兩個人,大聲得說道:“唐大夫,黃袍道長我們來了,怎麼不歡迎?”
唐陽俊出來一看是紅袍道長和王洪科,看來他們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唐陽俊的黃袍道長迎上去,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激動的說道:“好兄弟你們怎麼來了?”
“唐大夫,黃袍道長我們就知道您們遇到了困難,我用千裏眼看見您們的一切了,您們有難我們能袖手旁觀嗎!您們的事就是我們的事!”王洪科激動的說道。
“兄弟,飛揚道長受了嚴重的內傷,不知道傷在哪裏!你們去看看吧!這一點紅袍道長最行的。”唐陽俊就把他們兄弟倆帶進飛揚道長的房間。
紅袍道長就運足真氣一看果然發現,飛揚道長的頭部受了嚴重的挫傷,而且還有嚴重的瘀血隻有把瘀血打散或者開顱清除頭部的瘀血才能醒來的。他又看看內髒,也嚴重的受到震傷。
“唐大夫,飛揚道長的頭部有瘀血,內髒受到嚴重的震傷,就看你的法術了。”紅袍道長來的真是時候呀!這些都是用他的透視眼看清楚的。
唐陽俊的黃袍道長這回總算明白了,難怪這麼久沒有醒來原來是這樣的,有了清楚的診斷就不用怕了。
“感謝兩位兄弟的幫助,我們馬上開處方和運功把飛揚道長頭上的瘀血驅除,還要迅速的修複受損的內髒。”唐陽俊這回就信心十足了。
運用唐門的內功心法,加上幻影手法,把那飛揚道長的頭部的瘀血,就開始運功了,那藍紫色的光環在他的頭部縈繞,那些治療的真氣漸漸的注入了飛揚道長的頭部了,頓時,飛揚道長發生了強烈的咳嗽,又吐了幾口瘀血。
“哎呦!哎呦!真是痛死我也!我這是在什麼地方了?”飛揚道長終於醒了,看看周圍,隻認識那幾個衙役,而對唐陽俊黃袍道長並不認識,就奇怪的問道:“這兩位高人是…..?”
“道長這是就您的唐大夫。這位是黃袍道長,是唐大夫的師父,”那個年老的衙役激動得瑟說道,“感謝二位高人的救命之恩!”
“多謝了!……哎呦!我的頭又痛起來了!”說著又昏過去了,唐陽俊又要紅袍道長來看看那瘀血是否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