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兩邊就開始進行新的博弈,不論是在政權交接還是執政的理念,甚至意識形態的問題等等都有。這個人趁著這個時候,開始繼續加緊繼續進行這件事情,因為越來越多的證據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感覺離著自己的目標不遠了。
我問唐國平:“在那個時候,你是不是退到了幕後了。”
“沒錯,我是已經退了下來了,其實當初除了這個人讓我調查的這件事情我沒有交出去之外,其餘的事情我都放下了。”唐國平幹脆的回答。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那麼雲馨的父親是怎麼回事,他是接您的班繼續追查嗎?”
出乎我意料的是唐國平搖了搖頭說:“不是,建華也就是雲馨的父親不是接我的班。其實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建華這小子究竟是誰的人,雖然這件事情是直接從我手中全盤接下來的。我感覺有兩種可能,一是建華是改革者生前指派的,因為建華是改革者一手提拔保護的,雖然說中間也有我的麵子在裏麵。但是不得不承認建華是個人物,處理的事情相當的好。而是建華是自己在做這件事情,具體要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這下子可是比較熱鬧了,竟然連自己的老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究竟是屬於哪一幫的。唐家華這個人隱藏的的可是夠深的,連自己最親近的人對瞞著。不過我現在不管唐家華究竟是誰的人,到最後誰也不能阻止我。
這個時候唐國平繼續說:“要是說起來,拋出了我和雲馨她父親這這層父子關係不算,我們充其量就是一種合作關係。雖然說這樣有些痛心,但是想一下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古時候不是有句話,天子家中無親情就是這個道理。到了我們這種位置還有關係,什麼個人感情都要讓位於政治。其實我也理解建華的苦心,這也算是保全唐家平安的一種方法吧。畢竟說手中的籌碼越多,自己也就越安全。”
我知道唐國平說的這是實情,其實這也是身不由己的事情。要知道高處不勝寒,中國的政治不像是西方的發達國家的政治。中國不是說法大於一切,而是人的權利大於一切。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一旦被對手擠下來,不會有生還的可能性,就是粉身碎骨。
不過想想的確是有些讓人心寒的,這樣的家庭中一點親情都沒有。拿著個唐建華來舉例說,這個唐家華和自己的老爹是合作關係,利用自己的女兒達到目的。之前聽唐雲馨說過,說自己的幾個哥哥也是如此,被唐建華利用著。雖然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沒錯,但是這種不是以親情為目的的讓人有些心寒。
我這個時候問:“就您了解下,除了這個人,還有多少人在關注這件事情!”
唐國平稍微思考了一下我說:“我現在已經不好說了,現在至少有三撥人在追查這件事情。我之前聽雲馨說過你們的事情,這三撥人中也包括那個小姑娘那邊。這三撥人包括你們,包括這個人,還有那個小姑娘身後的勢力。但是你們究竟是屬於這個人還是獨自稱為一個體係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齜著牙心裏說,我說我們之前是這盤棋上的一顆小棋子,還真的是高看了自己了。我們看來怎的什麼都不是,我們就是拿不到台麵上的炮灰。我們離著最上麵的那些還遠著呢,要不是唐國平,我還真沒想到這盤棋還能下到這麼大,竟然傳說中的人都出來了。要說這是一盤象棋的話,最上麵的那些人不是棋盤中的將帥,而是那些拿著旗子的人。棋盤上麵的最小的那些小卒子,還都是像唐家華這樣的人。
我感歎說:“真行啊,要不是您,我們還真不知道這盤棋下的這麼大。我之前雖然說猜到了很多,但是還是低估了這件事情的複雜性。看來我還真的井底之蛙,沒有他們這些人的大手筆大氣魄。”
唐國平笑著說:“小夥子,你已經很不錯了,當初雲馨回來將你的推斷對我都一五一十的說了。我當時就很佩服你,感覺你是是一個難得人才。想想看,你一個處在最底層的人,在什麼情報都沒有,什麼可接觸提供信息的人都沒有的情況下,你自己竟然用自己的判斷推理出那麼遠,幾乎能夠將整件事情推論的差不多。”
“謝謝您的謬讚了,對了,我想問您一件事情!”我寫了唐國平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