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毅上學在學校裏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安靜的在班級裏上課,以前的不注意聽講,和前後左右同桌說話的情況、卻是不會發生了。
主要是他心理年齡都好幾十了,在一個出於是要好好的學習原因。
老師們對他的行為倒是沒有感到驚訝,不過他們的關注點在學習好的學生身上,對於期終考試一般的武毅、自然不會給予多少關注。
很是奇怪,重生後,對於童年的夥伴不再感到印象中的親熱,這或許和他年少離家出外打工慢慢的不再聯係、感情有些淡薄有關係,剛開始離家的前幾年裏還有書信聯係、隨後的日子裏就互相杳無音信,時間久了、友情自會慢慢淡薄,畢竟隔了幾十年了。
利用每次到學校但還沒有開始上課、及課間的時間裏,和同學打火柴皮、就是有畫麵的為正麵、背麵則為反麵、將火柴皮彎成u型用拇指,食指、中指拿著、摔在地上,u字變成n朝天為贏、反之則輸。
在武毅重生前,就老是輸,而在上一世裏、小時候也是玩,最後發展到撕家裏未用完的火柴、及每次偷偷的一分兩分錢的偷母親的錢去買。
以前大額錢少,尤其是鄉下,最大的就是十元、一般都是幾塊幾毛的,分錢最多,因此偷了幾次母親也不知道。
而每次偷來錢買來的或者撕下攢起來的火柴皮、都被同學夏振軍贏了,並且主要就是向他買的、記憶裏他賺了不少錢,在當時的武毅看來就不少了。
不為贏錢、隻為一雪前恥而已;有了幾十年的記憶、學起並掌握起技術來當然要快的多,結果就是大殺四方、讓他反過來找自己買。
最後贏的火柴皮賣了錢、之後又贏,反正賺了在這個年代的學生眼中來說已算是巨資了。買了幾次冰棍請誌新軍延吃,剩下的還有不到三塊五毛錢,但也夠他一陣子的本子及筆錢了,當然也是包括冰棍錢在內的。
內心很是高興、這在當年來說是武毅的一個遺憾,沒有想過的重生、卻重生回來彌補了這個小小的遺憾。
這幾天晚上睡覺時常做夢,夢到一個地方、整個空間是綠色的,也就是有個足球場一般大小。裏麵隻有一口井,說它是一口水井吧、它比著井口大、說是池糖吧、又比著池塘小多了,隻能說是一個池子,五米乘五米左右、方方正正、水是綠色的,綠的有些平和,武毅渾身熱的難受就想跳進去洗澡、隻是卻怎麼也進不去,隻能圍在池子邊上轉圈圈……
武毅睡醒後也沒有在意,不就是平常一夢麼!再加上天熱、以為自己是想洗澡、想的了。
期間誌新、軍延分別叫了武毅幾次出去玩、他都沒有出去,心係著他的大棚發財大計,那裏會想出去,並且對於他來說眼前這些可都是小娃娃呀!
別的幾個同村同學也來找過幾次,最後實在推不了了、就約在星期天時、出去玩了一會,隨後借口說是要回家寫作業,搞得同學他們幾個還莫名奇妙的、說是武毅啥時間變好了……
他們來找武毅時見他家蓋著的大棚也不在意、大人還看不出來呢、小娃娃能看出來嗎?不過也就是還沒有鋪蓋上薄膜、若是蓋上了他們也隻會感到怪異而已……
一次幫著捆架子時卻被鐵絲紮著手,雖然不深、但是卻流血不止,武毅就回了堂屋找線繩子布條捆手。
不知道針線筐放哪去了,武毅轉了一會沒有找到,便想著自己床頭裏側單子底下放著的雜物裏有沒有能用的。掀開床單找時、無意中將血弄到了床單上,害怕被母親看到說他、就將床單一蒙、去找抹布沾水想擦掉。
當他再次掀開沾著血的床單時、卻沒有找到沾血的位置,大概依稀知道找到剛才的位置時、卻沒有血跡,難道是我剛才看錯了!看看剛才血跡的位置處剛好蓋著玉牌、難道血沾到玉牌上了!
便拿起玉牌,看看也無甚血跡呀,隨後又將還在滲血的傷口湊到玉牌上也沒有什麼反應,心裏便長出一口氣,剛才若真的是這玉牌將血跡吸走的話他還會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