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裏是一家銀行,而就在昨夜,這家銀行的金庫被盜了!讓秋宇翔感興趣的不是在於銀行的損失,而是竊賊盜取的手段。通過辦案人員的詢問,他了解到銀行的安保係統依舊正常運行,並沒有暴力破解的痕跡,監控錄像也未拍攝到盜賊的任何信息,金庫裏的現金和金條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這種情況讓銀行管理人員實在有點抓狂。
“有趣。”秋宇翔微微一笑,手中折扇輕輕拍打著走過了路口,向著約定的地點慢慢走去。
明泉火鍋店自身定位為中高檔消費,據說是根據一劑古方調配的湯底,有了這麼一個噱頭,生意倒是很火爆。火鍋店整體裝修風格偏向於仿古,是一棟三層樓的閣樓。全部為木製結構,在閣樓中央的天井處,是一個碩大的小池,加之下橋流水,頗有一番情趣。作為鼎泰集團下屬的餐飲企業,集團總裁要宴請賓客,自然留下了一個最好的包間。
這是一間幾十平方的包房,被分為了兩個部分,用一個八條屏風隔開。裏間擺放著一個漆黑的雕花木桌,幾張太師椅圍在旁邊。幾步遠的距離,一個造型雅致的書架貼著牆壁擺放著,上麵羅列著一堆藍色封皮的仿古式樣的書籍。在書架一邊的牆壁上,掛著一張戲鯉圖,兩條長長的對聯工整地懸掛在兩邊,一看均是出自名家之手。在下麵,一一條長長的案桌,上麵擺放著一套香具,一個造型精致古雅的香爐正緩緩冒著淡淡的青煙,將整個裏間都渲染上了一股清香之意。
此時,在裏間,張曉霞帶著張玉林和莊玉茹正坐在太師椅上,一個身穿白色旗袍的端莊女子正一絲不苟地在桌子前表演著茶藝。這個女子臉上略微顯得有點緊張,任憑是誰,自己的最大老板就在麵前可能心中都會有點忐忑。張曉霞幾人倒是很淡然,一臉微笑著聊著天。
“玉茹,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呀?看你一天到晚滿臉紅光的。”張玉林在自己養母的示意下,若無其事地突然問道。
看來張曉霞也對自己女兒的突然轉變有點奇怪。其實對於她來說,要查明女兒的近況也是很容易的事,但她並不屑於這樣做,即使她很想知道在女兒身邊發生的一點一滴的事情,可是出於對女兒的尊重,她並沒有那樣做。
“好事?沒什麼事呀?”莊玉茹顯得有點詫異,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對女兒極其了解的張曉霞也無奈地跟著搖起了頭,看來這個讓人不省心的女兒確實還沒遇到那個對的人。之所以最近對公司的業務感興趣,也保不住是一時興起。但是作為整個集團的掌舵人,她必須將這種突然而來的興趣幫助其長久的堅持下去。以自己女兒的性格,這可是一個極其讓人頭痛的問題。
“宇翔快到了吧?”張曉霞抬手看了看表說道。
“快到了,剛才已經在路口了。”張玉林微笑著說道。正在這時,外間的房門被推開了,明泉的老板一臉諂笑地帶著秋宇翔走了進來。
“張總,秋少來了。”這是一個中年禿頂,大腹便便的男人,閃爍著一雙小眼睛,一看便是極其精明之人。
“老哥,你可算是來了。”莊玉茹看到秋宇翔進來,一把丟下了手中的茶杯,幾步上前拉住了後者的胳膊撒嬌般嬌笑起來。
“行了行了,你說的事已經搞定了,定了時間以後給我說,直接過去就行了。”秋宇翔寵愛地揉了揉莊玉茹的腦袋,滿眼溺愛地說道。
“恩?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張曉霞好奇地問道。
“也沒什麼事啦。”莊玉茹吐了吐舌頭,調皮地說道:“就是幾個同學想去天淵寺玩,我想帶著她們去燒一注頭香。”
“天淵寺?你還真會麻煩你哥哥呢。”張曉霞臉上不動聲色,內心卻被自己這個兒子的能量所震驚。
天淵寺可是不是一般的寺廟,那是一座傳承了有幾千年的古廟,曆經多次戰火才得以保存。在整個華夏,天淵寺已經成為了一個地標似的建築,國外旅遊的人,這裏是必到的一個景點。甚至有話說不到天淵寺,就不算來過華夏,可見其的地位有多麼特殊。而近十幾年來,政府大力發展綠色產業,天淵寺也接此良機發展壯大,以佛教文化為底蘊,以極其特殊的方式成為了商業界的一個傳奇。
異常火爆的天淵寺,其每天的頭香自然也成為了人們追捧的對象。除去那些特殊的日子,每天的燒頭香資格已經被炒到了上百萬,最主要的還是有價無市,據傳已經排到了一年以後了。即使是鼎泰集團,也不敢誇口說出秋宇翔那樣的話,那不僅僅代表的是財力的問題,還是在佛教界的一種能量。
張曉霞隻能承認,對於這個不斷給予自己驚喜的兒子,她是越發的喜愛了。就在一家人閑聊著的時候,那位老板去而複返,帶著一群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