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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去心中事,把酒賞畫詩,退去是與非,逍遙不過此!
賈夢樂和孫香苑在司馬烈的帶領下,每日在冊門逍遙自得地欣賞著書畫,“你看這字,藏頭護尾,力在字中,點畫勢盡,勁力收之,深藏圭角,有往必收,有始有終,渾圓淳和,溫而不柔,力含其中。”
“還有你看它筆力險勁,結構獨異,骨氣勁峭,法度謹嚴,不失名家之作。”賈夢樂與司馬烈早將《草書心經》被劫一事忘得一幹二淨,兩人一唱一和地盡情欣賞著。
“對了,我這裏有一幅畫,你看看。”司馬烈好像突然起到了什麼,忙側身到一個櫃旁,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幅畫來。
隻見畫上山野水濱,上端崇山峻嶺,聳立的山口間露出一股溪流,蜿蜒而下,山間又有流泉瀑布,在山腳彙聚,山麓築有竹籬茅舍,岸邊水榭中高士閑坐。此畫雖不及名家之作,但足見作者手法獨特,匠心獨運,不得不說是一幅好畫。
“怎麼樣?”司馬烈沾沾自喜地問道。
“不錯,此畫以墨色染出山石體麵,溪水波紋以細筆畫出,實在是畫中有詩,詩中有畫,但兄弟我才疏學淺,怎麼也看不出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賈夢樂笑著說道。
“喔,這不是什麼名家之作,這是一位故人手筆,他當時說此幅畫,寓意深刻,讓我好生保存,可我看了數十年,一直未發現在什麼寓意。”司馬烈喃喃地說道。
“故人手筆?當今如有此等手筆,定是畫壇高手,敢問這位故人是?”賈夢樂饒有興致地問道。
司馬烈不搭理他,隻顧看畫,“既然夢樂老弟喜歡,我就將他送給你,也不枉我倆相識一場。”司馬烈居然如此慷慨,竟然將自己珍藏多年的畫送給賈夢樂。
“不,不,不,我哪裏能收你故人之手筆?”賈夢樂連連擺手拒絕道。
“老弟,你就不要客氣了,正所謂寶刀贈英雄,紅粉送佳人,此畫能到你的手裏,我甚感欣慰。”司馬烈已將畫收拾好,雙手遞給賈夢樂,“我那故人說,此畫的寓意深刻,相信夢樂老弟文武雙全,定能破解其中奧秘。”
“不不不,這怎麼能成?我……”正在他們交談之事,司馬彪走了進來。
“爹,金陵宇文盟主已到!”該來的總是要來的,真沒想到,今天已是臘月十五,宇文盟主率眾英雄已趕至揚州。
司馬烈和賈夢樂放下手中的畫,匆匆朝正堂走去,隻見宇文書盟主率鎮遠鏢局南宮俊、朱家堡朱嘯天、疲門封不平、火門葛九紅以及眾弟子已進入了正堂,八大門一堡一鏢局除了要門、爵門和要門外,都到齊了。
“喲,各位同道,不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司馬烈笑臉迎了上去,他明明知道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但還是笑臉迎門,這是何等胸襟!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家既已上門,不管你是笑臉還是哭臉都是一樣。
主客座定後,宇文書身為武林盟主,首先發話了,“司馬掌門,想必你也知道今天我們來揚州所為何事,敢問司馬掌門,你能作出合理的解釋嗎?”這話已經明確了,讓司馬烈自己申辯。
“想來,你們是為了鎮遠鏢局《草書心經》被劫一事而來吧!”司馬烈麵不改色地說道。
“司馬烈,你也算武林中響當當的人物,怎麼做出這等背信棄義之事來?”南宮俊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好,像一頭發怒的獅子般吼叫道。
“我說南宮兄,你是不是屬狗的,怎麼見人就咬呢?我將《草書心經》托予你,你理當全力以赴將其送到該送之地,你辦事不力,丟了《草書心經》,我沒找你,你倒反而找起我來了,你這豈不是惡人先告狀嗎?”司馬烈針鋒相對地說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試問各路江湖豪傑,能用九節鞭從我鎮遠鏢局手中奪走《草書心經》的人能有幾個?”南宮俊得理不饒人地吼叫道。
“笑話,天下會使九節鞭的人比比皆是,怎麼能就此斷定是冊門中人所為呢?敢問南宮鏢頭,不知劫鏢之人姓甚名誰,長成何等模樣?”賈夢樂忍無可忍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