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陸鈺軒與和尚中毒後,被花家家丁押入了牢中,花家一切如舊,此時,花家大哥走入書房,房內一位身材肥碩之人,正坐在書房喝著他的茶,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京城裏深藏不露的盧員外。
見花家大哥到來,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冷地問道,“事情都辦得怎麼樣?”
堂堂花家大哥,也算得上是花府的主人,見了盧員外,笑容可掬地說道,“一切按你的吩咐,將二人送入了大牢。”
盧員外聽了彙報,一本正經地說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兒,千萬不要出什麼亂子,此事一定要小心!絕不能讓他們離開這裏,走漏了風聲。”
花家大哥疑惑地問道,“那何不將其殺死,隻有死人才不會走漏風聲!”
盧員外聽了花家大哥的話,惡狠狠地說道,“你懂什麼,現在他們已中毒,又身陷大牢,殺他們易如反掌,殺一個人容易,救一個人難,要將別人的錢財裝入自己的腰包更難,要把自己的思想裝入別人的腦海裏,難上加難。此二人應該不會知道我們的計劃,要不也不可能大搖大擺走進來!”花家大哥聽了盧員外的話,似懂非懂地唯唯諾諾地連連點頭。
盧員外吩咐後,眉頭緊鎖,端著茶杯來回渡著步子,自言自語地說道,“此二人到底是誰?他們武功不弱,到這裏到底是什麼目的呢?陸鈺軒?江湖中沒有這號人物呀?他到底是誰呢?”
花家大哥見主子如此著急,忙上前彙報道,“姓陸的小子說他是金陵的,我已經派手下前往金陵調查,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盧員外聽了花家大哥的話,興奮地說道,“對,要去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姓陸的到底是什麼來路,他是受何人指使,來江南有何目的?”
盧員外越說越有力,“你記住,事情發展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得多,東西已經不在絕情穀了,絕情穀已被官府炸平,已經無從查起,如今現在,隻有姓賈的小子見過三樣東西!”
“什麼麒麟圖已不再絕情穀?”花家大哥聽了,大吃一驚,反問道。
盧員外瞅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我自會處理妥當的,你隻要當好你花家主人就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對了,我給你運來了五千兩黃金,已經入庫,你得好好保存,待有用之時,自會找你取!”
花家大哥聽了吩咐,隻有點頭的份,正在此時,門外有人敲門,盧員外應了一聲,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人一閃就進了書房,見了盧員外,慌慌張張地說道,“主人,武林盟主宇文書和朱家堡,以有鎮遠鏢局南宮俊,他們率眾弟子正朝江南趕來!”
盧員外一聽,眉頭緊皺,“宇文書?他們來江南做什麼?”
他的話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能回答得上來,因為誰也不是宇文書,誰也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看樣子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呀!”花家大哥說了一句廢話,但卻沒有引起盧員外的反感。
盧員外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既然來江南,定與你花家脫不了幹係,毛子,你去準備,讓青風樓的人到花家來,準備好,以防不測!”
原來,進來的戴黑鬥篷的人叫毛子,毛子得了命令,迅速地離去。盧員外轉過身對花家大哥說道,“他們來,不管為了什麼事,定會到花家,你一定要冷靜對待,以靜製動,看他們目的後再作決定。”
花家大哥聽後,連連點頭離去。
大約過了兩天,武林盟主宇文書等人來到了花家,宇文書遞上了拜帖,花家大哥自然來到大門外迎接,“不知宇文盟主駕臨,有失遠迎,不知盟主到敝府,有何指教。”
宇文書見花家大哥後,忙走上前,雙手一拱,說道,“早聞江南花家富甲一方,花大俠武功蓋世,本該早日登門拜訪,可怎料俗事纏身,還望花大俠海涵。”
一聽宇文書的話,就知是故意搪塞的,竟然有如此多的俗事,今日怎麼又會到這裏來呢?分明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才到你家門。花家大哥是何等人?怎麼會聽不出其中之意呢?鑒於宇文書是當今武林盟主,鑒於盧員外有所交待,他不得不讓眾人進入大院。
進入大院後分主客坐定後,花家大哥吩咐下人端來茶水,問道,“我身居江南,靠祖上積德,偶有居家之所,但我花家從未與江湖武林有所來往,不知宇文盟主此次前來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