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到底是誰會對封不平下此毒手呢?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一陣陣的疑團籠罩在白雲城裏。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不圖鍋粑,誰會去忙灶台?你輪落到這份田地,誰受益最大,誰就應該是幕後黑手!”葉觀天分析道。
“對對對,你說得不錯,現在看來,應該是朱嘯天得到的利益最大,他兒子不就當了疲門的掌門人了嗎?”封不平連連點頭地認同了葉觀天的看法。
陸鈺軒看了看他們,笑著說道,“誰會稀罕你那個破掌門之位,隻有你這般鼠目寸光的人才窺視這種虛名,現如今江湖已不再是平靜之時,我看朱嘯天也並不是最大的贏家,也就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說不一定,他也是被人賣了,還給別人數錢的人,正所謂苟活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現如今的正是多事之秋,作為深謀遠慮的朱嘯天,他不可能將自己的兒子推到風口浪尖上?”
陸鈺軒的話不無道理,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又是一陣沉默襲來,突然封不平一振,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大聲音吼叫道,“莫非是他?”
他的尖叫,讓陸鈺軒與葉觀天都大吃一驚,不由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封不平驚恐萬分,連聲說道,“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
他無頭無腦的話讓陸鈺軒與葉觀天更是不理解,葉觀天問道,“什麼人物讓你如此這般害怕?”
封不平機警地看了看四周,說道,“你不是起義軍的星月營****貴將軍嗎?”
封不平的話讓葉觀天大吃一驚,隻有陸鈺軒才知此事,他怎麼能知道自己的事情呢?封不平看出了他的心思,解釋道,“別無他意,我雖身體虛弱,渾身無力,但我耳力特別好,你們在大廳裏的談話我聽得清清楚楚,加上你的別一份麒麟圖,我由此可知,我就是號稱劍仙的星月營****貴?”
這是事實,葉觀天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錯,我正在星月營****貴,可那都是過去之事,現在我叫葉觀天!”
封不平並不關心他現在姓甚名誰,繼續說道,“你既然是星月營****貴,你就該知道,起義軍有九營三軍一總管吧!”
葉觀天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可因各守一處,我們並沒有真正見過麵,彼此都不認識。”
封不平點了點頭,說道,“我是絕殺營李莫言!”
他的話語雖然輕,但足以震撼陸鈺軒和葉觀天的心,“你是絕殺營李莫言?”
封不來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正是絕殺營的李莫言,義軍失利後,我便到了南夷邊陲,到了疲門,後疲門掌門在金陵出事後,我憑自己的武功,爭得了疲門掌門之位。”
“原來如此,義軍的各大將軍,當時都分散在各地,一聽京城九宮山之事後,各自改名換姓,躲了起來,因自己本身整日過的軍營生活,最好的去處自然是朝廷疏於管理的江湖各門派!”陸鈺軒分析道。
葉觀天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都是習武之人,加上江湖各門派,朝廷一般不過問,為此,我們才化名而去!”
封不平繼續說道,“你既是星月營****貴,你自然知道九營外,起義軍還有三軍一總管吧!”
葉觀天猛地扭頭,眼睛瞪得大大的,吃驚地說道,“當然知道,龍威、虎伏、豹衛三位大將軍和溫總管,他們可都是起義軍的中流砥柱,可聽說都在九宮山遇害了嗎?難道……”
封不平嚴肅地說道,“遇害沒遇害我並不知道,隻是二十年前,我突然接到龍威大將軍手諭,讓我蒙麵到望金山,誅殺搶奪麒麟圖的惡人,身為義軍的幸存者,我當然義不容辭,更何況手諭上還說,若我不去,不照要求去,他定會清理門戶,定要向朝廷告發於我!我走頭無路,才上了望金山,卻不知,我們十多人,殺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總管溫安霍!”
“什麼?是你們殺了他?”陸鈺軒聽後,百感叢生,想不到絕情穀袁淺月找了二十年的仇人,竟然就是疲門封不平!甭管自己的身世如何,至少從小是袁淺月夫婦撫養長大,要不是發生這等事情,可能現在他該姓是的溫,而不是陸了!想到這裏,他不由問道,“參與此事的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