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力氣想太多了，趴在地上，伸出頭來，用舌頭舔了舔地上的飯粒，再用手掃過散開的飯粒，用舌頭舔了舔，再用一種惶恐的眼神看著老板娘和妓.女們，還有自己的好妹妹。一些妓.女在冷笑，一些妓.女拿出紙巾擦拭著眼淚。雪純羞恥地跪在她的眼前，對她說道：“對不起，姐姐！”此刻，她的眼睛永遠不能再睜開了。有些妓.女已經哭出了聲來，就連老板娘也開始自責了起來。
老板娘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去裝一碗飯放在她的眼前，她憑感覺知道那裏是一碗飯，卻已經不再接起來吃了。
她不理會老板娘，繼續用嘴去舔舐地上的飯粒，用手去掃到自己的眼前。
“老板娘好心給你吃，你卻閑著不要，那就別怪我們狠心了。”老.妓.女說著扔一個鴨骨頭過去，她摸了摸地板，將鴨骨頭撿起來吃。雪純羞紅了臉，站起身來向房間走去了。
“切，專吃鴨骨頭的瘋女人，過來給我舔舔腳。”她害怕被打，便尋著聲音來到老.妓.女那裏。
老妓.女伸出了香噴噴的白腳，她倆手緊緊地捧著，伸出了舌頭，舔丄舔下的，老妓.女舒服得哇哇叫，又一把踢開了她。
別的妓.女覺得這樣很刺激，就說：“也給我舔一舔。”她來到別的妓.女那裏。別的妓.女也伸出了腳，她繼續舔舐著，妓.女笑得搖來搖去，又用腳趾頭抹開她的眼睛，她疼得哭了起來，可又哭不出聲。
雪純看見了，才知道姐姐已經啞巴了，連眼睛都被自己弄瞎了。雪純低著頭，又回到房間去了。下午，她繼續在洗碗，打掃衛生。那些妓.女如往常一樣折磨她，不是扇她的耳光，就是捏她的身體。
傍晚，老板娘給妓.女們通知了好消息：說是馬戲團邀請全妓.院的妓.女去跳舞，唱歌，當然，舞是裸.體.舞。到那時，妓.女們就可以會見很多很多有錢人，這樣一來，妓.院也就紅火起來了。時間是大年30，到時馬戲團的人會專車搭送，並叫妓.女們要努力排練，這樣就可以更好地取悅有錢人。
妓.女們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她們都認為自己可以“升官發財”啦！隻有豔香，孤苦伶仃地在一邊打掃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