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秀才他們也意圖擺脫身前人的糾纏,過來支援左手。而左手和田齊已經擺脫了各自身體的糾纏,田齊也摸出了自己隨身帶著的武器,一把金燦燦的匕首,閃電般的衝著左手刺去。田齊也是老江湖了,剛剛和左手一交手,便知道左手不是善茬,索性提前開始動刀,心中也想將左手留在這裏。
就在匕首即將刺進左手身體的時候,左手一個漂亮的躲閃避開了匕首尖,田齊並沒有收回,而是手腕一橫,鋒利的匕首刃便對準了剛剛躲閃到一側的左手的麵頰!
看著雪白的匕首衝自己逼近,左手的臉色終於變了,瞳孔急劇收縮,他顯然沒有想到田齊這個年齡的人身手還是如此靈活,當即就地一滾,堪堪避過田齊的匕首。
而陳墨此刻恰恰趕過來,一抬腿,便對準了田齊的手腕,酒吧裏看場子的保安也湧了過來,揮舞著橡皮膠棍衝了上來。
秀才老七他們也拿出藏在身上的軍刺,對著眼前的人衝了過去。
而田齊卻越打越心驚,之前就覺得左手不順眼,而每次挑釁左手他們都極力的配合,壓根被治的沒脾氣,而今天一看這架勢,居然是不死不休。
衝過來幾個和左手差不多的年輕人拿著軍刺,招招都直奔要害,此刻田齊終於明白當年八爺在一次酒會上和幫會的幫眾說和什麼人打千萬別和生瓜蛋子打。
老江湖一般心中有數,基本上不會動家夥,所謂動家夥都是虛張聲勢,而實在不可避免動家夥的時候,他們下手都有數,知道輕重。而不像生瓜蛋子,剛入江湖的新丁為了闖出名氣,誰都敢打,誰都敢紮,
田齊一直認為自己的命比這群小混子金貴,畢竟這麼多年來他好容易混到這個位置,就好比一件玉器。而他眼前的這群年輕人在他眼中就好比瓷器,做為玉器,跟瓷器碰的話,無論輸贏都是吃虧的。
想到這的時候,田齊的心中便生了一絲怯意,他用眼角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如同他所料一般,這群看場子的人也就是打順風仗,要真的碰上亡命之徒便沒有了悍勇的氣息,取而代之的是畏首畏腳。真正能和左手他們硬碰硬的就是和我一起喝酒的三個手下,但是其中一個還一上來就被陳墨廢了,另外兩個也是有些處於下風。
縱然現在看上去好像他們圍著左手他們,好像是占了上風,但是做為一個老江湖,他清楚地明白,那幾個看場子的人也逐漸萌生退意,眼神之中閃現出飄忽之意。
現在就兩種方法,第一他大喝一聲,號召一群人同左手他們火拚,這樣應該能賺點便宜,但是也會付出很大代價。另外一種就是他先行撤離,調集自己的人馬再收拾左手。很快他的腦海中便有了打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他是肯定不能做的,目光四處一遊離,當即準備看下撤離的路線。
那邊陳墨也拿著一把軍刺,和秀才瘋一般的對著眼前看場子的保安舞動著。
了解兵器的人都知道,軍刺這東西不比砍刀,軍刺一般呈棱形,有三麵血槽,通體呈灰白色,刺入人體後,通過血槽迅速將空氣人體內,引入的空氣在體內形成泡沫,進而阻塞住血管,殺傷力十分之大。
而這批軍刺是左手通過極特殊渠道弄來的,弄來之後從來沒有用過,這次來魅夜酒吧,殺向田齊的老巢,要是不狠肯定不行,索性左手就將軍刺和匕首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