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撩開月老的胳膊:“我沒死!你離我遠點,不然小心我把你辦了!”
月老很識時務,蹭的一下站起身子:“你沒事兒?你中了毒沒事兒?不對啊!剛才你中毒可是死了啊!”
我心裏也挺納悶的,但是我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高速旋轉的薑子牙終於停了下來,哇哇哇吐了幾口之後,衝著月老說:“你頂一會兒,我受不了了!”
月老驚慌的看了看我,然後也像模像樣的旋轉起來,手裏的長線迎風飛舞,分外妖嬈。
薑子牙又吐了一陣後,疑惑的問我:“臥槽,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被蝗鳥毒死又活過來的人!”
我木訥的回應他:“我好像……不怕這種毒了,不過有點兒奇怪,這毒砸在我身上讓我有一種活力四射的感覺!”
薑子牙不動聲色朝我下身看了一眼,然後張大嘴巴驚叫道:“世上竟有如此奇妙之事,果然是有大福緣。”
我本想跟他吹吹菩提老祖的事情,但眼下也不是時候,索性,我掏出腰上的電棍,慷慨激昂的對薑子牙說:“老爺子,該是我出手的時候了!”
薑子牙凝重的點了點頭:“也好,你既然連它們最致命的毒液都不怕,那自然沒什麼危險了,你注意別被啄到,那嘴巴比刀子還快!”
我按下開關,看著電棍冒出的電光,冷笑道:“我就不信有不怕電的動物,你瞧好吧!”
薑子牙暴喝一聲,再次拿起拂塵嗖嗖嗖的射出各種光彈,再不顧我。
然後,我再次看到了那隻被我的假光彈射中的倒黴的蝗鳥,這鳥似乎對我的情況也是頗為詫異,就連看我的眼神也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這孫子是特麼怪物的意味,俗話說,莫裝逼,裝逼遭雷劈,我肯定不會拿著電棍去跟那些體格健碩的蝗鳥比劃,於是,我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它的身上。
輕輕走了兩步,離薑子牙和月老約有半米的距離,這是我進入這片樹林之後做出的最勇敢的行為,還好,一切安全,我似乎還處於薑子牙和月老的射程之內。
那隻倒黴的蝗鳥看出了我的狂妄,憤怒的嘶吼了兩聲,頓時,這廝附近圍過來幾十隻蝗鳥,然後,這群蝗鳥就像發瘋了一樣朝我衝了過來。
幸好,薑子牙和月老還算靠譜,這群莽撞的蝗鳥瞬時死在了二人的攻擊之下。
那隻倒黴的蝗鳥更憤怒了一些,再次嘶吼,又飛過來幾十隻蝗鳥,當然,同樣免不了被薑子牙和月老滅掉的命運。
如此反複了大約十多次,終於,倒黴的蝗鳥有些驚慌了,而且,再也沒有蝗鳥聽從它的指示,現場的情景出現戲劇性的轉變,所有的蝗鳥,除了它,全部轉移到了我身後的方向,去正麵攻擊薑子牙和月老二人,這群傻鳥也不是徹頭徹腦的傻,他們分工明確,調度有致,倒是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勢。
此時的我,大約已經離開月老、薑子牙二人十五米的距離,這個點很奇妙,我再多走出一步,就會走出薑、月二人的火力範圍,我再退後一步,手中的電棍就會失去它的用處,所以,我囂張的站在這裏,指著那隻蝗鳥說:“逗逼,你過來!”
蝗鳥冷冷的看著我,忽扇著翅膀,時不時的嚐試吐我一口毒痰,可小爺我壓根就不怕,反而衝著這隻蝗鳥吐起了口水。
biubiubiu,雖然我不怕這毒痰,但我依然靈活的躲開,然後,向敵人發起惡心的攻擊。
大約十多分鍾後,這傻鳥快瘋了,這期間,我中了幾次毒痰,但我隻是那麼輕輕的擦去,然後費力撫平我心中的燥熱,僅此而已,但是我那裹雜著尼古丁的痰液吐在它的身上的時候,這廝明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