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會兒,這鳥暴躁的蝗鳥忽然發出一種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嘶鳴聲,雖然我不懂這些傻鳥鳴叫的具體含義,但區別我還是能夠感覺出來,之前的嘶鳴類似於一種命令,而現在的聲音更像是一種呼喚。
命令可以拒絕,因為選擇太多,呼喚不可抗拒,因為情義無價。
果然,大約有三四十隻健碩的蝗鳥從我身後的方向飛了過來,聚在了這隻倒黴鳥的旁邊。
這三四十隻蝗鳥特別的不同,他們身上都或多或少有著傷痕,翅膀,頸部,頭部,腳步,多多少少都有舊傷,我瞬間意識到,這些鳥是經曆過無數殺戮的鳥,和其他那些橫衝直撞送死不已的傻鳥截然不同。
倒黴鳥又換了一種聲調和這三四十隻交流了一番,然後,這三四十隻鳥就好像瘋了一番,陰森森的向我靠了過來。
而且,這次他們改變了策略,這三四十隻鳥就像是一個團隊一般,配合默契,層次分明,已一個完整的隊形向我緊逼。
它們的目的很明顯,它們是在找時間的節點,再找月老、薑子牙攻擊的間隔,那個相對安全的時間。
不對,那隻倒黴鳥很不對,首先,雖說這群傻鳥有些靈智,但終歸是原始的本能行為而已,可這隻傻鳥似乎已經超出了本能的犯愁。
在我的印象裏,這隻傻鳥從來沒有進入過月老、薑子牙的攻擊範圍之內,這是其一。
這隻傻鳥能夠呼風喚雨,雖然在很多蝗鳥不聽它的指揮之後,這廝仍然能夠招來幾十隻死忠,這是其二。
瞬時,我想起了薑子牙的那句話,要想製服這群衝動的鳥類,隻有製服它們的首領。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隻身材弱小的傻鳥,很有可能就是這幫牲口的頭兒!
那三四十隻久經沙場的老將終於找到了月老、薑子牙的攻擊規律,然後,趁著二人攻擊間隔那短暫的時間衝進了射程圈,然後,他們排成豎直的扇形,朝我衝了過來。
我很想用電棍電死他們,但是這電棍算是我唯一有威脅的手段,如此輕易暴露,那就有點兒太沒水準了。
於是,我趁著渾身上下都是力氣,猛地掄起電棍,朝著第一隻衝過來的蝗鳥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叮的一聲,電棍砸在了蝗鳥的頭上,我的手一麻,電棍險些脫了手,不過,那隻身經百戰的蝗鳥也好不到哪去,隻見它眼中露出一絲不甘,然後晃晃悠悠就摔在了地上,撲騰了兩下翅膀,然後昏死了過去。
一擊得手,我繼續開掄,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而且,這些傻鳥每吐在我身上一口黃痰,我的力氣就會多一些,就好像開了外掛一樣,我無比神勇,命中值還出奇的高,不到十分鍾的功夫,三四十隻蝗鳥就全部被我拍在了地上。
身後的薑子牙誇獎我道:“你這人就是賤,不死一回不使出真手段,是不是受虐上癮?”
我臉色微紅,不做解釋,然後,我舉著電棍,用挑釁的目光看向那隻倒黴鳥,意味很明顯:孫子,爺我的功力雖然糙了一些,奈何不了你們,但小爺我一身的力氣,掄也輪死你!
這鳥終於被我氣得失去的理智,仰天長嘯了一聲,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朝我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