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華不再理我,鄙視的扔掉外套,啪啦一聲跳進了河裏,向對麵遊去。
很快,大部分人都下了手,神農氏一號被堵住雙嘴,困在了一個充了氣兒的輪胎上,由薑子牙牽引,也飄在了和尚。
一燈是除了我外最後一個跳下河的,他認真的對我說:“你要這副打扮渡河?”
我點頭!
一燈罵了一句傻逼,然後也跳了下去。
很快,漂浮在河麵前行的我追上了一燈,又追上了薑子牙,最後,我攆上了春花,大姐怪異的看了我一眼:“怪不得不會受傷,原來是個機器人!”
我假裝不故意的急劇下落,趁機抱了幾下春花,然後,偶爾占了幾下便宜,最終,我再次起飛,擦了擦臉上的河水,笑嘻嘻的說:“見笑了,並不熟練!”
春花大姐竟然不自覺的紅了臉,張開嘴做了幾個嘴型,不過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我聽不清她到底說的什麼,不過從表情看,我估計著她八成從我爸爸罵道了我祖爺爺一輩兒!
輕鬆無比上了岸,等了一會兒,這群人也一一劃了上來,我看著河邊的建築,問薑子牙:“咱們去哪?”
薑子牙指了指不遠處的跨河大橋:“到橋的那一麵!”
還好,對於跑步這種事情我並不懼怕,大不了分就是了,現在我體力充沛,跑上幾十公裏也不是個問題,點了點頭,我跟在了薑子牙的身後。
大約七八分鍾後,我們從橋底穿過,又跑出了大約兩公裏的距離,這時,已經有人呼哧帶喘。
薑子牙也不好受,他揮了揮手示意我們停下,又喘著粗氣對我們說:“休息五分鍾,然後渡河!”
“渡河?”終於,春花有些受不住了,八成是因為我的騷擾無處不在,這女人怕了!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你們不懂,聽我們的沒錯!”薑子牙走到河邊,捧起一潑喝水灑在了臉上。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有理!”春花停止了嘮叨,顯然,她認同了春花的看法。
短短休息片刻,這群人再次跳進了河裏,我飛在半空,看著這群人用力的甩動胳膊,一種喜感油然而生。
……
好不容易上了岸,薑子牙也不給眾人休息的機會,他指了指我們來時的方向,也就是關押我們的那棟大樓:“奔著那個方向,出發!”
“尼瑪!”已經有人開始咒罵了!
……
終於,經過千難險阻,我們終於進入了一間距離大樓大約一公裏左右的大樓,大樓裏十分安靜,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們悄悄的進,悄悄的走,很快,被薑子牙帶進了一間屋子。
進入屋子後,薑子牙按亮的燈泡,然後喘了一口粗氣說:“好了,安全了,大家可以休息了!”
我呢,還處於亢奮狀態,一把抓住薑子牙,我問:“大哥,你繞這彎兒有意思麼?”
薑子牙不知從哪裏找了個毛巾,擦了一把臉後遞到我手裏:“咱們注射的解藥需要時間才能把咱們體內的東西排出去,也就是說,在我們逃跑的過程中,還是會在附近留下一些氣息的,雖然一些工作人員也會因為長期和我們接觸,留下氣息,但是他們的技術手段很厲害,我們在水裏泡一圈,那東西自然就會隨著我們的汗液消失在河水裏,哈哈,讓他們去找,累死那群王八蛋!”
我算是長知識了,對於這種高科技問題,我絲毫不懂,隻好問其他的關注點:“老實呆著便是,這屋子裏有很多當年我儲存的食物,夠咱們吃上喝上半年,等他們折騰的沒有精力了,我們就大搖大擺的去追求我們的目標!”
“好吧!那那個女人怎麼處理?”
對於春花對我造成的損傷,我一時難以忘懷。
“她啊?”薑子牙朝著春花一笑:“她就是個瘋子而已,不用搭理她!”
“那院長呢?”
“看著,不老實就打!”
……
不多時,薑子牙為我們準備了吃食,又在屋子重要擺了一個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個小方塊兒,輕輕一按,一道道光芒從方塊傳出,然後在牆壁上映射出了一幅幅畫麵。
恩,和投影儀的效果差不多,這個小方塊兒似乎是一個投影電視機,牆上映射出的畫麵中,一個女主持人正在對著鏡頭講述剛才發生的事情:“據悉,幾名精神病患者在停電期間劫持了霧城特殊醫院的院長,目前,這夥兒人下落不明,警方正在根據技術手段進行調查……希望廣大市民積極提供線索,聯係電話……”
薑子牙啃著冒著涼氣的午餐肉罐頭,嘿嘿一樂:“傻逼!”
……
休息了一陣子,我們開始分配房間,根據安全第一的原則,薑子牙四人和院長住在了臥室了,而我們幾個則是在客廳裏打地鋪,男女混搭,並不是為了給我們犯錯的機會,實在是從安全的角度考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