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認為目前最大的隱患是院長,所以由他們四人輪流看著,而和我們一同打地鋪的春花則是再安全不過,這女人厲害啊,一般知道珍惜生命的男人都不會傻逼嗬嗬的去招惹他。
第二天早起,電視裏的新聞依然在報道著追捕我們的情況,霧城出動了大批的警力,已經認定我們藏到了河對麵的郊區,正在大範圍的所搜。
好聰明的薑子牙,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八成就是這麼個意思了,正如薑子牙的估計,大部分警察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河對麵,對我們這一片區域倒是不太注意,上午,月老得得嗖嗖出去買了幾盒煙,然後又搖搖擺擺走了回來,大街上沒有經常,到處都是機械的人們。
下午,我們老老實實的坐在屋裏,打發時間,對於心中的種種好奇,也有了機會詢問。
我把一燈叫道角落,小聲問:“哥們兒,咱大哥說了,我失憶了,所以我想跟你打聽打聽,咱們到底是什麼人啊?”作為薑子牙的追隨者,這廝肯定不可能一無所知。
他嗑著瓜子,笑嘻嘻的回答我說:“咱們大哥是全能人才,在擔當精神領域醫生的同時,也研究一些咱不懂的領域,具體的內容我不知道,但自打咱大哥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秘密以後,大哥就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那那個女人跟咱們有關聯麼?”
一燈搖頭:“完全兩碼事兒,那女人是個瘋子,她說有人在她耳朵邊和她說話了,告訴她這個世界不是真實的,然後她就瘋了,你說這不是逗逼麼?為啥沒人到我耳朵邊說事兒呢?最好是個年輕妹子啊,聲音甜一點兒,麻痹,說啥我都信!”
“……”
我算看出來了,一個是唯心主義,一個就暫且算是唯物主義吧,總之呢,二人的觀點差不多,都是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疑惑。
……
第三天,一切過得極為平淡!
第四天,我們開始以各種娛樂項目打發時間,這群人雖說都是重度精神病患者,但娛樂方麵完全就是個孩子,在我的教導下,他們學會了麻將!
第五天,我們已經陷入麻將的海洋,兩張桌子上擺上了用紙糊成的麻將,玩兒的不亦樂乎。
第六天,我們決定改變貼紙片的處置方式,改為贏錢。
第七天,一燈、吹燈哥倆把一輩子的工資都輸光了!
第八天,春花把我們一輩子贏光了……
第九天,薑子牙忽然讓我們跟著他出發,我們不明所以,但總算事情有了進一步的發展,至於下一步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個世界到底有什麼秘密,也是一個非常吸引人的事情。
上午,外麵搜查的警察已經明顯減少。
這一次,我們駕著另一輛越野駛過了大橋,來到了一個秘密工廠。
工廠已經破敗不堪,大門鏽跡斑斑,甚至於推開鐵門都是一項費力的事情,幸好,人多力量大,我們一同努力,總算進入了工廠內部。
工廠裏並沒有什麼大型的機械設備,在空曠的廠區緊裏邊,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麵似乎堆積了一些東西,東西上麵蓋著一張深色的寬布,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薑子牙一把掀開寬布,頓時塵土飛揚,薑子牙甩了甩手,咳嗽著說:“各位……臥槽……麻痹,灰太大了……大家聽我說,除了春花和這個陰損的院長,你們都是我的追隨者,今天我們就要去驗證我們的成果!”
神農氏一號有些慌張:“瘋子,你們要去哪裏?”
春花冰冷一笑:“院長,你難道還沒猜透他們的目的麼?到現在你還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裏麼?”
神農氏一號已經開始顫抖:“你……你說他們要去……那裏?”
春花用手指輕輕挑起了神農氏一號的下巴:“對了,他們就是要去沙地!”
“瘋了,瘋了,全特麼瘋了,你們愛去自己去,不要帶我去,你們不如直接殺了我!”神農氏一號已經開始出現癲狂現象。
春花嫵媚的貼到神農氏一號的臉龐,輕輕的親了一口:“你感覺到了麼?”
神農氏一號木訥的點了點頭:“恩,感覺到了,濕!”
啪!春花一巴掌甩在了神農氏一號的臉上,怒氣衝天的罵道:“混蛋,你記住,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親你也不是真的,沙地也不是真的,這一切,都是一個念頭,一個不屬於我們的念頭!”
我聽的迷迷糊糊的,問旁邊的一燈:“臥槽,啥意思?”
“啥意思?哈哈!”薑子牙搶過了我的問題,凝重的說:“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