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陽秋等人看到韓清被圍住,立刻就奔了過去,他怕自己東主吃虧。
在眾目睽睽之下,韓清從容的拍了拍手,然後從脖頸處抽出折扇,就跟沒事人一樣扒拉開目瞪口呆的眾人,邁步從容的離開。
眾人瞠目結舌的盯著那賈員外郎,隻見他對酒樓裏湧出來的人搖了搖手,似乎是安息眾人的怒火和不解。
“東主,這是怎麼回事?”薑陽秋驚奇地看著韓清打完人家就跟喝個水一般簡單,十分的不解。
“手癢。”韓清簡單地兩個字讓眾人更是淩亂。
等韓清邁步走上二樓,從一群目瞪口呆的人裏找到張其古就問道:“武鬥之事,我已經出手,不知這位張其古兄台能否也同樣做得到?”
“你...你怎麼能打人?”張其古驚問道:“你光天化日之下施暴,不怕被官府捉去?”
“這你不用管,武鬥之事我已經施展我的本事了,你可是還有話說?”
張其古與其他學子有些難以置信的扭頭看看窗外樓下酒樓,一臉的震驚,又扭過頭看著韓清。
“中棠,你怎麼會當眾施暴?”慕容書卉走上前去問道:“你就這樣太...太辱沒斯文了。”
“慕容說的對,中棠,你怎麼能隨隨便便打人?”潘懿也是難以理解,似乎這個令她十分有好感的男子的形象有些坍塌的感覺。
“這張其古不是說要武鬥嗎?我就拿出真本事,真的在人家麵前施展拳腳,這才是真正的武鬥。”他說完看了看張其古問道:“你可是也要下樓尋個人,將其痛毆一頓?如果隻是轉個碟子或者碗,那可就沒什麼可比性了!”
張其古往樓下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居然平白無故打人,這等粗魯無禮之事,豈是我等讀書人能做得出?。”
“你剛才說不要文鬥,隻要武鬥!我就給你展示一下武鬥,現在你又說武鬥不是你這樣的人做得出,話的兩頭都讓你說了,究竟是誰在這裏耍嘴?”
“中棠,究竟是怎麼回事?”潘懿驚奇地看著這一幕,百思不得其解,以她的認知,韓清應該不是這麼粗魯的一個人,而且那被打的賈員外郎也不應該就當做沒事一樣,這可真是奇了。
“練練手而已!”韓清展開自己手中的折扇搖了搖說道:“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弄得聲勢大一些!”
張其古看到遠處提著水火棍衝這邊跑的衙役,幸災樂禍的指了指樓下說道:“你把這聲勢鬧的確實是大,就看你怎麼平息吧!”
韓清笑了笑說道:“平息?平息什麼?剛才本來就沒有什麼事!”
“中棠,莫要這般自信,你剛才當眾打了人,衙役一定是要問明白的。”潘懿擔心的說道。
“無妨!”韓清說罷就分開眾人下了樓走了出去。
那報案之人正在給衙役說著剛才發生的事,看到對麵影劇院走出來一襲白衣的韓清,就拉著衙役對著韓清這邊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衙役趁著韓清走過來的功夫四處看看周圍,似乎沒什麼打鬥的痕跡,而且也沒被打之人出來叫喊,就有些驚疑的盯著來人。
這時候影劇院樓上的人也都紛紛下來走了過來,除了潘懿和慕容書卉以及其他幾位小娘子,剩下的都是看熱鬧的。那薑陽秋本來也沒當回事,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就給手下人使個眼色,眾人也就先前一步上去,幫韓清護住周圍。
“可是有什麼事?”韓清張開扇子搖了搖問道。
那衙役看到折扇,知道這玩意出自於京師,據說運到京兆府賣的極其昂貴,眼前這人用得起折扇,後麵還跟著京兆府著名的行首潘仙子等人,就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有人報官,說你當眾毆打別人,我等前來詢問一番。”
“打人?沒有啊!”韓清一副奇怪的表情:“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怎麼會當眾打人呢?”
“你就是打人了,我們剛才看的清清楚楚!”張其古等人一聽這話,立刻站出來指證道:“我們在樓上看到他下了樓,來這酒樓當眾毆打賈員外郎,還用一瓷瓶砸了賈員外郎的腦袋!”他說到這裏,賈員外郎已經被外麵情形所驚動,所以就走了出來,正好被張其古看到,於是張其古叫道:“賈員外郎,剛才這人當眾無緣無故將你痛毆於市前,我們都看到了!現在這人居然紅口白牙的抵賴扯謊!賈員外郎,你倒是說說,剛才這人怎麼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