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看見他沒死,他上了一輛馬車。那兩個隨行禦醫呢?”孟雪卿突然想到,自季明淵出事後,回厲國的路上真的沒再見過兩個禦醫,“皇上,那兩個禦醫呢?你把他們叫來,我有話要問他們。”
身上被擦幹後,他扯過被子,替她輕輕蓋上。她的臉上一時也分不清到底是水跡還是淚痕?他心疼的將她連人帶被擁入懷裏,“先生真的死了,隨行的將士都可為證。你不過是因為極度思念才會有那樣的夢境出現。”他輕拍她的後背,象哄小孩一般道,“朕知道你想念先生,但是你也不應該胡思亂想,如果今日不是朕及時到來,你這樣昏倒在木桶之中真是後果不堪設想。”
她感受到了君嘯顯胸膛處傳來的陣陣熱量,他不同於子月的幽淡柔情,他從來都是充滿侵略、霸道又有占有欲的。
而君嘯顯緊摟著懷中嬌柔的軀體,想到那一床被褥下是孟雪卿一身的玉肌,他艱難的咽下了口水,但喉中的幹澀不但沒有緩解反倒是愈加濃烈。這五年他從沒碰過其他女人,不是因為他沒有生理欲望,而是麵對其他女人時他腦中浮現的依舊隻有孟雪卿的身影,除了她之外再也沒人能提起他的興致。隻有想到孟雪卿,他被苦苦壓抑的欲念才會怦然被喚醒。
多少個夜裏,他總是一遍遍溫習著孟雪卿的身體而無法自拔。而今終於美人在懷,他卻依舊要克製自己,因為他深知她與他之間的那道間隙始終未曾愈合。但是他並不著急,也不想逼迫她,現在她已是他的皇後,他又能每日見到她了,這比起五年來他隻能深深懷念她而言真是天大的恩賜了。
她輕輕推開他,脫離了他的懷抱,將剛才一時的柔弱漸漸隱藏起來,不想在他麵前暴露脆弱無力的一麵。
“夜深了,皇上請回吧。”
君嘯顯不舍得將她放開,但又無奈於她已下了逐客令,想來想去還是應該再另找些話題,“朕知道你累了,說完這些就回去,讓你好生休息。你預備將宛若秋如何處置?”
“我要她死。”她說的平淡無奇,但眼裏卻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