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軍區醫院韓院長求見。”門外警衛突然報告道。
“請他進來吧。”隨著展圖的聲音落下,一個身穿白大褂,頭戴手術帽,額頭冒著細汗地中年人走了進來,一臉疲憊之色。
殷容立即迎了上去,問道:“韓院長,靈秀姐怎麼樣了?”
“真是奇跡啊,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遭受如此重創的人,還能挺過來。”韓院長搖搖頭,笑道:“彈孔從後背貫徹前胸,按說應該早就沒有了生命體征,可奇怪的是,她體內總有一股微弱的氣息在流淌,這就為我們的搶救贏得了機會,這個病人的意誌也相當頑強,應該不久就能蘇醒。”
“得救了?嗬嗬,我就說靈秀姐會平安無事的。”殷容笑著掉下了眼淚。
“韓院長,辛苦了。”展圖也不由鬆了一口氣,這將靈秀要真是出了一點意外,難保熊飛真會大開殺戒。
“首長,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韓院長笑道。
“嗯,那就麻煩韓院長帶著殷小姐過去看看病人吧。”展圖頓了頓,看向展望和展顏,說道:“你們兩個也去探視一下,我和老祖……哦,我和熊先生要談點事情。”
“是,爺爺。”展家兄妹恭敬道。
“去吧,過去好好安慰一下巧巧,我待會就來。”熊飛衝殷容微微一笑,較之先前輕鬆了不少,畢竟蔣靈秀是為了救他才負傷,要真是有什麼意外,他會內疚一輩子。
看著一行人離開,展圖連忙讓出位置:“老祖宗,您坐。”
這一次熊飛沒有客套,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沙發上,而展圖則微笑著在對麵坐了下來,開始清杯煮茶。熊飛輕輕地盯著展圖那熟練的動作,一言不發。
“老祖宗,請喝茶!”
展圖遞上一杯清茶,熊飛點頭接過,細細品了起來。
“老祖宗一定很奇怪我怎麼會出現在幸福村吧?”展圖試探地問道。
熊飛放下茶杯,盯著展圖,依然一言不發。
“是韓成風告訴我關於幸福村之事的。”展圖見熊飛臉上始終平淡如水,繼續說道:“當初他拿著殷小姐典當的令牌來向我求證,我一見之下大為震驚,這才開始關注殷小姐,通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我斷定那令牌絕不是窮困潦倒的殷容能夠擁有的,所以我將視線轉移到了出現不久的您的身上,並命令展望和展顏接近於您,想借此調查清楚您的真實身份,可他們卻一無所獲,要不是韓家與我展家有些淵源,怕歸還了令牌無法向我交代,他也不會給我打電話,我也就不會了解到幸福村的突變,更不會急匆匆地趕來。”
展昭輕輕點頭:“那韓成風真的是撤地鼠韓彰的後人?”
“不錯,他這一脈確實是韓彰前輩的後裔。”展圖頓了頓,說道:“所以現在的韓家,其實就是五義之後,乃是五義世家之一。”
“五義世家?”熊飛皺眉,顯然對此一無所知。
“五義指的就是五鼠,而他們的直係後人則合稱為‘五義世家’。”展圖解釋道。
“你留下我,就是想告訴我關於五義世家的情況?”熊飛問道。
“作為故人之後的‘五義世家’,難道老祖宗就一點也不關心?”展圖為熊飛滿上一杯茶,小心地試探道。
“嗬嗬,那你就介紹一下吧。”熊飛端起茶杯,笑道。
“老祖宗,其實您和五義世家中的四個家族之人已經有過接觸,隻是您不知道而已。”展圖微微一笑。
“哦?我除了和五義老二撤地鼠韓彰的後人韓成風接觸過之外,其它的可是一點印象也沒有啊。”熊飛茫然道。
“韓成風確實是韓家現任的家主,此人頗具商業頭腦,韓氏集團總部設在海岩,用富可敵國來形容韓家,一點也不誇張。”展圖點點頭,說道:“與韓家相比,五義老四翻江鼠蔣平的後世家族卻一點也不遜色,南京蔣氏傳媒集團操控著華夏國百分之七十的媒體資源,影響力相當驚人,可惜,蔣家內部卻紛爭不斷,現任家主被篡位奪權,被迫流亡幸福村。”
“被篡位奪權?”展昭眉頭一皺,問道:“你說的不會就是蔣靈秀吧?”
看來老祖宗之前還真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這蔣靈秀不懂武功,卻連老祖宗都敢隱瞞,可見其心機深不可測。展圖心裏暗歎,卻不由地衝熊飛點點頭,繼續說道:“蔣靈秀帶著兒子逃到幸福村,我收到消息後,立即派展望和展顏過來暗中保護,以防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