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江如何極靈,一下明白了師父的意思,興奮的連忙走到前麵謝道:“是,師父,弟子一定努力,絕不負師父厚望。”
“還叫師父嗎?該改口了。”秦旭隨口取笑道。
一時間大殿裏一陣歡笑,隻是笑容背後的想法,卻不知道是怎樣了。
回到客房,青木道長一臉憂色的看著問張玄辰道:“玄辰,此戰你可以把握。”
“師父放心。”張玄辰眼前浮現出謝江那不屑地嘴臉和以前欺辱自己的場景,大聲道:“弟子一定打敗謝江,絕不丟師父的臉。”
“什麼?”
青木道長和秦旭不由一窒,謝江什麼資質,修為早到四相元氣了,打贏,除非是白日做夢。
青木道長見張玄辰滿口大氣,怒道:“打贏!憑你,拿什麼打贏。隻盼你別敗得太慘,我就謝天謝地了。”
張玄辰一直對青木道長都是又敬又懼,聽師傅生氣,頓時低下頭道:“是,弟子盡力就是。”
何況張玄辰卻是也不清楚謝江的修為,說要打敗謝江也隻是氣不過罷了。
青木道長和秦旭不由滿麵憂色的走了出去,大概是商量張玄辰若是考驗失敗,該怎麼收場去了。
***
次日天氣晴朗,風和日麗。
而張玄辰和謝江的比試,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宣傳,總之弄得是整個朝陽峰人盡皆知。
比試台長寬各百十丈,台邊,人山人海,居然長老、弟子圍了三百多人。
青木道長一看到這種情況,當場氣的臉色發白。
張玄辰跟在青木道長後麵,見青木道長滿臉怒氣,更不敢吱聲,扭著頭裝作招人。
雖然人山人海,但是元依南的弟子卻鮮有人觀看,看來元依南被囚禁的事情應該不假。
否則以唐亦慧的性子,定會前來湊熱鬧,說不得還要嘲諷自己幾句,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元依南的事情有木有連累他。
張玄辰隨即暗罵自己一聲,真是吃辣蘿卜閑操心,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去替別人操心,況且那丫頭氣量狹小,就因為自己當初罵了元依南一句,便記在心上,處處刁難,如今看來自己也沒有罵錯,那元依南果然是魔教奸細。
隨即想到那次來朝陽峰,在瀑布之下,那心裏的第一次悸動,看了一圈,沒有看到唐亦慧,張玄辰莫名的突然感到有些失落。
青木道長、秦旭帶著張玄辰走到台上,韓慕白、史彪還有朝陽峰的幾位長老都已經坐在那裏了。
“幾位師兄,久等了。”秦旭笑著和眾人打著招呼。
一陣寒暄之後,韓慕白示意大家坐下之後,道:“既然人都差不多了,那就開始吧。”
青木道長低低的“哼”了一聲,顯然對朝陽峰的安排十分熱鬧不滿,道:“玄辰,你去吧。”
張玄辰和謝江台上相望,多年恩怨終於可以算算了,張玄辰想起以前被謝江欺辱的場麵,右手不由微微顫抖。
然後張玄辰一步,一步,慢慢的向謝江走去,卻沒有動手的意思,謝江麵帶冷笑看著張玄辰一步步走來,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難道這兩人很熟,又或是關係不錯?
帶著所有人的疑問,張玄辰一直走到謝江前麵五米左右的地方,咬牙道:“謝江,你可還記得當年你欺辱我的事情!”
“哦,這麼爽快的事情,我怎麼會輕易或忘,那叫一個爽快。哈哈哈……”謝江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看著張玄辰咬牙切齒的樣子哈哈大笑。
周圍眾人包括台上的諸位師長,由於距離遠,根部聽不清楚兩人的話,都有些懵了,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人有什麼可聊的,看樣子還聊得相當開心。
張玄辰深深的吸了口氣,壓抑著想立刻捏死謝江的衝動,恨恨道:“你……很好。難得你記得,這些年我也絲毫不敢忘記。總想著尋個機會好好報答一下謝師兄你,想不到天從人願,這麼快就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把你狠狠踩在腳下。”
“哼,憑你這個人渣也配。”謝江滿臉不屑的看著張玄辰,冷笑道:“既然你不介意被我多踩一次,那我也不介意腳上多沾點人渣味。”
“好,我今天就叫你知道我配不配,當年的屈辱今天就要連本帶利的一起討回來。”
“好大的口氣,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好,好!我便讓你看看我有幾斤幾兩!”張玄辰恨恨的看著謝江,慢慢退後,直到兩人再次距離十幾米的時候,拱手朗聲道:“謝師兄,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