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廣州給人有一種忙碌在感覺。

現在的廣州市,路是比以前多了很多,地鐵也開到了八號線了,雖然還不知六號和七號線在那裏,什麼時候開通,但是交通肯定是比以前有所增長了。

在廣州,由於沒有了摩托車,那麼隨即增長的就是私人的汽車,但也增長的太多了,也是現在此時此刻淩傲風他們堵車了成因之一,另一個方麵則是廣州的人口不斷地增長著,增長到曾經有人擔心粵語會被普通話取代的地步,這是很可怕的。

道路兩旁那些令人仰頭而視也不能見其頂的摩天高樓和不遠處那些高矮不一的小樓房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們要去找那個何得嗎?”淩傲風看著因為堵車而正在心煩的陳翠翠說。

“嗯,這是肯定的,那個何得很有嫌疑。”陳翠翠話說中充滿了對堵車的不滿和煩躁。

“那剛才那個人,他也有嫌疑呀!”淩傲風說。

“你是說那個熊濤元?”陳翠翠問。

“嗯,不然還有那個。”淩傲風確定說。

“我不太覺得有可能,雖說可能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人,但是他們是合夥人,而且現在他公司這個情況還殺了自己的合夥人,而且我一直在說要找證據和理由,不可能無原無故殺人的。再說找個凶器再說吧!”陳翠翠不想淩傲風老是做出一些無理由的猜測,於是再次強調地說。

“但不可以推測一下嗎?你們不是常喜歡這樣嗎?”淩傲風有點不解地說。

“不是不可以,而是我們不會亂推測,從不做一些不建立在有理據基礎上的推測!”陳翠翠沒好氣地說。

“好吧,隨便你,反正我隻是提下意見。”淩傲風無所謂地說。

他們在一間屬於何得的酒店裏見到了何得。

何得對於他們的來訪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 ,並且很大方地問兩人說:“你們想不想知道,我在得知那個家夥的死訊後做了什麼嗎?”

兩人沒有說什麼,反而是何得給出了答案說:“我馬上開了瓶紅酒來慶祝呀,死得太好了,這家夥應該早點死的好!”

“這樣做未免讓人覺得有點太無情了吧,何得先生!”陳翠翠有點不同意地說。

“無情?他的死要傷心嗎?我要在意嗎?”何得反問著。

“聽著,我為什麼要在意他的死,他死了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何得對於唐任榮的死有一種近乎瘋狂的開心。

“那個家夥說得自己是一個救世主一樣,把我們都說成是萬惡的資本家,他自己則是如何偉大,還不一樣買房子賺錢的,就是比別人少賣個兩三千一方,就說是為了人民了,我最看不起這樣的人!”何得越說越氣憤。

“你們知道我的這樣酒店還有物業可以為這個社會帶來多少收入和提升多少的經濟指數嗎?政府應該讓我多建幾座這樣的建築,給錢我去建,而不是來阻止我!”何得幾乎是以咆哮而又歡快語調來說的。

“那樣的話,我想我們可以說你有動機了。”淩傲風說。

“這個是誰?他是警察嗎,他在亂說什麼?”何得很驚訝地看著陳翠翠,指著淩傲風不滿地說。

“我說我們拘捕他!可以有條件捉他了!”淩傲風笑得有點不太自然地說,他心裏真的覺得這個何得很討厭。

“淩傲風你靜一下!”陳翠翠沒有對淩傲風有什麼行動,隻是出言阻止他在說下去。

“現在的警察是什麼水平……你們有證據嗎,證據呀,捉我?你們根本沒有證據!”何得一臉你奈我不何的樣子說。

“要是我跑去殺那個家夥,我想除非是在我一無所有的情況下,不然,我有很多的方法可以玩殘他的,為什麼要去殺他,這不是沒事找事做嗎?我用得著去殺人嗎?”何得又直接反問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