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翠進入了審訊室坐下,在她對麵的除了何得以外,還有一個年約三十左右身材惹人,打扮性感的女人。
“你好,我是何得先生的代表律師蕭秋映。”那個女人自我介紹說。
“你好,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陳翠翠打了個招呼問。
“請隨便,我隻是來負責我的當事人的權益。”蕭秋映大方的說。
陳翠翠沒有馬上說些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何得。
過了大約有一兩分鍾,陳翠翠才開始了她的發問:“唐任榮的死亡你說過是會讓你開心的可以開紅酒來慶祝的是不是?”
“何先生,你可以不必要回答這個問題,當時沒有律師在場。”蕭秋映馬上提醒了何得說。
“我是說過。”何得示意不要緊。
“但是結果我們發現被裹著屍體的那毯子洽洽好就是你的那些會所用的,你不要告訴我這是一個巧合。”陳翠翠繼續緊避著問了下一個問題。
“何得先生的每一間會所用的都是同一款式的毛毯,你總不能要我的客戶也就是何得先生對所有毯子的去向及使用負責吧!”蕭秋映馬上也巧妙地代何得回答了這個問題。
“我當然有權這樣做,除非是立法或者法官那邊說我不可以這樣做,要不我是可以這樣做的。”陳翠翠一點也沒有生氣,而是用平穩而有力的語氣反駁了蕭秋映的質問。
“你知道你是在浪費著我的時間嗎?我一分鍾幾十萬上下的,你現在是等於在變相浪費著我的錢!而且我每天睡覺的時間快要到了。”何得被陳翠翠這樣的說辭搞得有點哭笑不得,當然這是在他看來如此。
“美女,我記得我已經告訴過你昨晚發生的一切了,難道你這麼快就忘記了?”何得有點不解地問。
“是的,你是已經告訴過我你所認為昨晚發生的一切了,但是現場有些客人記得你出現在門口時好何的威風,左擁右抱的,一手摟著一個女人。”陳翠翠平靜地陳述著一些關於何得昨晚的事情。
“這個我不否認,不過這又能怎麼樣呢?我記得沒有法律說一個男人不可以摟著兩個女人出現在公眾場合吧!這應該不犯罪吧?”何得對於陳翠翠的陳述顯得很不理解。
“這當然不犯法,隻不過希望你可以理解,一件事。你知道什麼是犯法嗎?請你記住了,有目擊者可以證明你到達會所的時間差不多是晚上一點半了,要不是沒有證據你們那是一個收費式的場所,我還可以讓城管部那邊的人來控告你的經營時間超過兩點,讓你也見式一下我國第一部隊的強處。”陳翠翠的話說中充滿了對何得所說的話的一種俾視。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為了他的死而開紅酒慶祝的家夥是死於十點半到十二點半之間。我想請問下何得先生,你在唐任榮死亡的這段時間去那裏了,做了些什麼?”陳翠翠緊接著把一個重要的問題向何得提出。
“我睡覺了。”何得很無奈地說。
“陳警官請你停一停,很多人人都知道何得先生有這樣的習慣,從下午五點半左右一直會睡到深夜,因為隻有這樣才能保證有更好的體力去打理和參加會所的午夜活動的。”蕭秋映阻止了陳翠翠的繼續追問,並為何得的回答作出了補充。
“好吧,那麼有人可以證明昨晚案發的那個時間,你是正在為那所謂的保證體力而睡著覺嗎?”陳翠翠沒有表示不信,隻是問有沒有時間的證人。
“何得……”蕭秋映沒有說完何得就顯意她不用說。
“應該是沒有的,那又怎麼樣?”何得無所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