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那麼你就有了機會和動機了。”陳翠翠說完很幹脆地站了起來,準備轉身離開。
“不……你等等、等等,等一下!”何得馬上顯意陳翠翠先不要離去,然後又有點不知應該如何去證明的不在場。
“我沒有殺他,我沒有非要殺死他不可的理由,不可能去殺他的。”何得隻是把自己想法說了出來。
“唐任榮曾經令你損失了不少的金錢,而肯將來說不定會發展的更好的可能,又說不定令你在什麼時候再次有損失的,你不是還寄過信去嗎?所以你是有這樣的可能的。”陳翠翠坐了下來很肯定地說。
“你說的很對,呃,不過……我真的真的不需要這樣做,因為唐任榮他自己自身難保,說不定過一些日子他就要失敗了。”何得馬上否定說。
陳翠翠有點不解為什麼何得可以說得這樣的肯定。
“我知道他現在是和人正在竟爭一塊地的開發權,但是他肯定會輸掉的,也有可能由此沒法再經營下去的,聽說他公司來源於他的老婆還有些借貸以及一些合夥人的。這樣你應該理解了吧,所以我是沒有必要去殺他的,這樣我沒有一點的好處,而我所要做的就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看上一場好戲就好了。”何得解釋著說。
“你不可能有方法確認唐任榮會輸掉這場竟爭的,因為連他的夥伴也說隻是五五之數!”陳翠翠否定了何得的觀點。
“錯了,你錯了,事實上我可以十分的肯定他一定會輸掉的。”何得十分得意和有信心地說。
陳翠翠對於何得所說的話表示十分懷疑,一臉的不相信。
“這次投標的開發權,雖然說有關係是十分重要的,但是有很多時候傳媒的作用也很大的,據我所知他的竟爭對手的手裏有一樣可以令唐任榮名譽掃地的東西,不信你們可以去求證一下的,就知道我有沒有亂說了。”何得十分自信地說。
“那是什麼東西?”陳翠翠問。
“這個我真的是不知道了,隻是有一個相熟的朋友這樣提起過,不過我想這應該是真的。”何得說。
“很麼為什麼不能說出你這位朋友呢?”陳翠翠問。
“不好意思,我們隻是在會所見過的普通朋友,不過我有時會需要他的幫助,所以我不可能說出他的。你們去找一個唐任榮的竟爭對手司戰毅不就一清二楚咯,你知道司戰毅是誰吧,相信你們很容易打到他的。怎麼樣快點放我離開吧,我真的開始覺得累要睡覺了。”何得說。
“我想你的律師朋友應該很清楚,我們是有權在合理的情況下拘留你48小時的,所以今晚你隻好在這裏過了。”陳翠翠指了一下蕭秋映對何得說。
蕭秋映有點難看地點了一下頭。
何得猛得拍了一下桌子,表情十分的氣憤,但又沒有辦法。
陳翠翠沒有理會何得的舉動,起來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淩傲風已經在審訊室的外麵等候著,一見陳翠翠出來就說:“看來有可能有新線索。”
“等下再這樣說都不遲。”陳翠翠活動了一下身體說。
“怎麼你難到現在去找那個竟爭對手?快到吃飯時間了。”淩傲風一向以來都是以吃為第一愛好的,最不能忍受肚子餓。
“趁還有些時間,我開車很快的,要跟來嗎?”陳翠翠沒有解釋太多,隻是看了看表問。
“好吧,我們出發吧,晚一點吃晚飯就好了!”淩傲風沒有辦法,隻好跟上了已經向電梯口走去的陳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