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翠心情不太好地來到了莊樂謙在辦公室,有點氣憤地坐在了他的對麵。
“好了,翠翠,你也不是第一天當警察了,還這樣火爆,那些垃圾一向是這樣的,何必為這種人生氣呢!先以非法持有管製刀具拘留他吧!”莊樂謙提醒了一下陳翠翠說。
“我想指控他有殺人的嫌疑!”陳翠翠還是在生著氣,不開心地說。
“別在耍脾氣了!要不是勝哥要我看著你……”莊樂謙有點對這個後輩說不下去。
因為當時莊樂謙剛當警察時跟的就是陳翠翠的父親陳友勝,所以肯定要照顧自己的世侄女一下的。
“行啦,莊主我知道了,但我就是不想就隻是以這樣拘留那個混蛋。”陳翠翠心中明白,但還是忍不住氣憤地說。
“不然還能怎麼樣,這是鑒證科剛發過來的資料,龐子輝這批管製刀具和烏梅身上的傷口不太吻合,也不能在刀上發現有沾過人血的痕跡,如果沒有其它的證據就把他和謀殺案聯係在一起……”莊樂謙沒有說完就被陳翠翠搶先打斷了。
“莊主,我肯定會找到證據檢控他的。”陳翠翠肯定地說。
“你有這樣的信心是好事,但你要知道一點,就是他的不在場證明是成立的話,那麼一切也都是沒有用的!”莊樂謙不由得提醒她說。
“莊主,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有其他的人在包庇他呢,我指的是其它的入室劫案,說不定他是跟那些有關,而昨晚的隻是和那些巧合而以。”陳翠翠靜下心來,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分析著說。
“我不排除這樣的的可能,但是這些案子發生的時間原來他都不在廣州,他去了其它地方,這裏有一份入境處的記錄,他這段時間去了香港,上周才回來的。”莊樂謙有點無奈地說。
陳翠翠沒有再說什麼了,隻是默默地坐在那裏,沒有說話。
“所以,你要是真的想入龐子輝的罪,除非真得能找到證據去證明,龐子輝是在說著慌,當天晚上他不是在喝酒,這樣才有可能成立,要不然是不可能的!”莊樂謙再次明確地指出這點,他不希望陳翠翠以氣用事。
“好的我明白了,莊主我先出去了!”陳翠翠說完有點無奈地離開了莊樂謙的辦公室。
“怎麼樣了,莊主不肯嗎?”淩傲風見陳翠翠不太開心地走了出,於是馬上走上前問。
“嗯……”陳翠翠應了一句就沒有再說什麼了,也不理會淩傲風,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不開心嗎?不如我們去吃飯吧都快到下班的時間了,吃東西是令人忘記不開心的好方法之一。”淩傲風見到她這樣,不由得心中不舒服,於是跟了上去安慰說。
“我不太想吃東西,等下隨便買點什麼吃就好了,我想去個地方,你能開車送我去嗎?我不太想自己開。”陳翠翠想了一下說。
“當然,沒有問題,我很樂意這樣做,不過我建議我們在對麵那家‘堅記’吃伊麵好嗎,我想吃了現在。”淩傲風見她好像不太生氣了,馬上擔議說。
“我都不知道那家店有什麼好吃的,不過好吧,沒有所謂。”陳翠翠對於這家麵店真的沒有感覺到有這麼好吃,她不明白為什麼淩傲風這麼喜歡吃。
“這是一種情懷,也是一種味道,其實,在我小的時候,我父母常帶我來吃的,那個時候廣州食飯的地方不多,麵鋪也沒有現在那麼常見,‘堅記’是老字號,真的,隻有喜歡的人才知道為什麼它的伊麵是全廣州最好的。”淩傲風陶醉地回憶說。
“哦!”陳翠翠沒有再說什麼了,隻是覺得淩傲風肯主動說起這些小時候的事有點奇怪,因為以前都是說大約的情況,從不會說的這樣仔細的。
吃完了麵,在陳翠翠的指路下,他們來到了熹翔運動俱樂部。
“嗯?來這裏做什麼?”淩傲風有點疑惑都看著陳翠翠。
“進去你就知道了!”陳翠翠說完先自己下了車。
淩傲風有點不解地也跟著下了車進去了裏麵。
這裏居然有一個射箭的練習場,陳翠翠兩人來到了以後,陳翠翠讓淩傲風坐在了休息區等一下她,然後很快地就在更衣室換了衣服,拿上寄存在這裏的反曲弓走到了一條租借好的箭道上練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