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營,是陳飛虎的親兵,個個都是以一敵百的好手,戰力極為強大,就算對上了血屠衛,誰勝誰敗也未可知。
現在,鎮遠侯卻是讓飛虎營去拿人,這一道命令,卻是將牧凡和陳飛虎全都算計了進去。
如果牧凡敢於抗命,就能夠借助陳飛虎的手,殺掉牧凡,如果將來證明牧凡是無辜的,那麼也是陳飛虎的問題,和沒有太大的關係。
所以這個鍋,陳飛虎背定了。
牧凡絲毫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從敵人的包圍中殺出來,又要麵對自己人的陰謀,他現在正在抓緊修煉,爭取早日恢複實力。
“牧凡,快開門。”牧凡被林驚天的聲音驚醒,打開門一看,卻是林驚天慌張的麵孔。
“怎麼了?”牧凡不禁疑惑的問道。
“不好了,你快走吧。”林驚天急的話都說不清了。
牧凡安慰道:“你別急,慢慢說吧。”
“鎮遠侯要殺你!”林驚天道:“他們說你是叛徒,投靠了波斯王朝,所以才能夠從敵人的包圍當中衝出來。”
“什麼?我是叛徒?”牧凡不禁冷笑起來:“真是好大一頂帽子,為了殺我,連叛徒的罪名都出來了。”
“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就來不及了。”林驚天勸道。
“我不能走,我若是走了,豈不是顯得做賊心虛,這樣以來他們就更有話說了。”牧凡搖了搖頭。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還活著,以後就有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如果現在死了,就什麼都完了。”林驚天焦急不已。
“想要殺我,沒那麼容易。”牧凡抬頭看天,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
“年齡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牧凡扭頭看去,根本不認識。
“那是哪根蔥?”牧凡淡淡的道。
“大膽,竟然如此和步大將軍說話,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士兵當先站出來指著牧凡叫道。
“原來是步征步大將軍。”牧凡拱了拱手道:“失禮失禮,隻不過步大將軍氣度實在太差,連個小兵都不如,所以混在人群中,牧凡沒有認出來,還請恕罪。”
步征聞言頓時大怒:“小子,就憑你這話,本將軍就可以治你一個以下犯上的罪。”
“那又如何?有叛國的罪名大嗎?”牧凡冷笑。
“這麼說來,你是承認了?”步征逼問道。
“你們位高權重,想要給我一個小兵安上什麼罪名,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我承認和不承認,又有什麼區別。”牧凡的話語,絲毫沒有將步征放在眼中。
“牧凡,本帥給你一個自我辯解的機會。”一直沒有說話的陳飛虎突然出聲。
“見過陳帥。”牧凡先是對陳飛虎行了一禮,然後才道:“事情我已經說過了,我憑自己的實力殺出來的。”
“哼。”步征冷笑不已:“就算你實力通天,也無法從數十萬人當中殺出來,這樣的謊言未免太幼稚了,而且,就算不提你叛國的事情,就隻是說你拋棄主將,私自逃跑,就已經構成了死罪。”
“哦?又多了一條罪名。”牧凡咧嘴笑了起來,看上去很是開心:“步大將軍還有什麼罪名,盡管扔過來。”
“小子,軍營可不是囂張的地方。”步征道:“來人啊,牧凡以下犯上,拋棄主帥,叛國投敵,給我拿下!”
“大膽!”陳飛虎突然大喝一聲:“步征,本帥還在這裏,有你說話的份?用得著你來發號施令?”
“這……”步征不禁傻眼了,不過他反應極快,道:“大帥,這可是侯爺的意思,末將並沒有越俎代庖的意思。”
“侯爺的意思是讓本帥來抓叛徒,如果牧凡不是叛徒,這人自然抓不成。”陳飛虎哼了一聲,道:“你說你硬生生的殺出來,可有什麼證據嗎?”
“沒有。”牧凡搖了搖頭,證據倒是有,隨便抓一個波斯王朝的士兵一問就知道了,但是現在的情形,就算問出來了也沒用。
“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今天本帥就要拿人了。”陳飛虎無奈的道。
“那麼大帥可有我叛國投敵的證據嗎?”牧凡反問道。
“沒有,不過,你現在的罪名並沒有坐實,隻是嫌疑。”陳飛虎道。
“嫌疑?”牧凡譏諷的一笑:“也許我有證據了。”
“什麼?”陳飛虎和步征等人全都愣住了。
“如果我能夠從這裏殺出去,算不算最好的證據?”牧凡的眼中滿是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