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虎、林驚天、步征,還有周圍的士兵,全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牧凡,這話,絕對囂張無比,霸道無比。
“牧凡,你這樣的態度,本帥也幫不了你。”陳飛虎的臉色沉了下來。
“多謝大帥厚愛,不過有人擺明了想要我死,我牧凡,從不會將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中。”牧凡搖了搖頭。
“大帥,此子如此囂張,還是早點拿下的好,以免夜長夢多。”步征勸道。
這一次,陳飛虎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步征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陰笑,然後揮了揮手,頓時,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向牧凡圍了過去。
林驚天見狀,拿出了武器站在牧凡的身邊。
牧凡心中充滿了感動,今天的局麵,誰和自己走的近,都會倒黴,但是林驚天什麼都沒說,隻是用行動,來捍衛兩人的友誼,而這代價,也許是生命。
“本公主倒是要看看,誰敢動手?”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卻是謝青璿來了,她的身邊還有水雲秀,田靈兒以及一些鸞鳳衛。
她們來了之後,全都站到了牧凡的身邊,和飛虎營對峙起來。
“見過公主殿下。”看到謝青璿,眾人紛紛行禮。
“免禮吧。”謝青璿淡淡的道:“剛才,好像有人說,駙馬爺叛國投敵?”
“這……”步征遲疑了起來,謝青璿張口就是駙馬爺,而且,看她的架勢,必然是鐵了心要保護牧凡。
“如果駙馬爺叛國,那麼是不是本公主也叛國了?”謝青璿的聲音變冷,逼視著步征。
雖然並沒有參與到之前軍中會議,但是謝青璿幾乎將事情猜到了七八分,牧凡和歩千帆不和,步征必然會公報私仇。
而謝安同樣是被牧凡打壓過,鎮遠侯和步征可謂是一拍即合,聯手陷害牧凡,如果牧凡落入他們手中,必然是凶多吉少。
陳飛虎見狀,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而步征的額頭,卻是冒出了微汗,他道:“這是鎮遠侯的意思,我們請牧凡過去,也是想要把事情了解清楚,如果牧凡是清白的,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那就讓鎮遠侯到本公主這裏來要人吧。”說著,謝青璿竟然主動挽著牧凡的手臂,然後緩緩離開,步征漲了張嘴想要阻攔,最終還是放棄了。
“徐大將軍回來了。”就在這時,一道道聲音傳了過來,還有不少人的歡呼聲。
“徐北望回來了?”聞言,步征心中一驚,“這家夥真是命大,這都不死。”
而陳飛虎卻是大喜,連忙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趕去:“諸位,現在徐北望回來,個中情形,很快就會真相大白,我們趕緊過去吧。”
步征連忙跟上,心中卻是暗恨不已。
而牧凡和謝青璿自然也要去見徐北望,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那邊趕去。
穿過了一條條街道,眾人終於在城門口看到了徐北望。
此時的徐北望狼狽無比,渾身是血,幹涸的血塊黏在身上,濃鬱的血腥味散發出來,令人作嘔,而且他的身上,到處都是縱橫交錯的傷口,看上去很是恐怖。
隨著徐北望回來的,還有李元霸及幾千士兵,這幾千人,全都和徐北望差不多。
見狀,陳飛虎並沒有急著問牧凡的事情,而是去請秦老和秦老的丹醫隊。
很快,秦老帶著一群丹藥師趕了過來,開始為徐北望等人檢查身體,處理傷口。
雖然受傷很重,但是徐北望的意識很清醒,他用滿是缺口的長劍支撐身體,然後向陳飛虎和謝青璿行禮:“末將有罪,差點將東營陷入覆滅危機當中,雖然現在撤出了大部分,但是還是死了數萬弟兄,還請大帥責罰。”
“你做的很好了,能保住這麼多的力量,很是難得。”陳飛虎連忙向前扶住:“你回來就好了。”
“這次我能夠活著回來,還要多虧了牧凡。”徐北望看著謝青璿身邊的牧凡,眼中滿是感慨。
“哦?到底是怎麼回事?”陳飛虎聞言頓時迫不及待的問道。
“敢問大帥,可是發生什麼事情?”看到陳飛虎的樣子,徐北望眼中滿是疑惑。
“步大將軍等人認為,牧凡是叛國投敵,才能夠活著出來。”陳飛虎道。
“牧凡叛國投敵?”徐北望不可置信的道:“怎麼可能?他可是我天怒王朝的大功臣,怎麼成了叛徒奸細?這次牧凡可是立下了滔天的功勞。”
“你把這次戰役的經過,全都講一遍吧。”陳飛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