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廬聞言一愣,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道:“的確還有一段時間,所以想讓你給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我父親救下來。”
“老哥,我也愛莫能助啊!”
葉言一模鼻子,這種事他怎麼能插得上手呢,樸廬著實高看他了,其實他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他現在都還有些慌呢,他未經父親允許就參加了校尉爭奪戰,還取得了頭名,他父親這麼久的努力算是付諸東流了。
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何沒被內定了,肯定是自己父親替他回拒了這些,不過皇室的做法讓他有些看不懂,怎麼每次抽簽都那麼順利?一次強敵都沒讓他遇到。
樸廬凝視著葉言,向著他乞求道:
“不不不,現在也隻有你能幫我了,希望你能幫幫哥哥這一次,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隻能兵行險招了。”
“什麼險招?”
葉言很是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心態有些爆炸,最近煩心事接踵而至的,就不能讓他安生一會兒。
因為事關重大,他並未應承下來,他想先聽聽樸廬有什麼主意。
見葉言這麼詢問,樸廬神色有些難堪,整個人像是垮掉了一樣,眼色更是暗淡無比,一字一頓的回道:
“劫 法 場!”
葉言眉頭縮成了一團,他剛有做過推測,這是他想過的最壞的情況,也是最不願麵對的情況,不料真的出現了。
看著情緒低落的樸廬,葉言也表示理解,除非是萬不得已,要不誰願意走到這一步呢!
可劫法場可是十死一生的事,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於是葉言向著他勸阻道:
“這…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如今你可是通緝犯,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再回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估計皇帝就就是拿你父親做誘餌,等著你們這些人上鉤,要不早就把你父親殺了,你可千萬不要衝動,不能做這種傻事。”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樸廬苦笑一聲,他自然知道皇帝不安好心,可他能不得不上鉤,那可是他的親父親啊!
“讓我想想…”
葉言很是糟心,其實他蠻想答應樸廬的,可他真的有心無力。
見葉言吞吞吐吐,一直不給他個答案,樸廬有些抓狂的發問道:
“葉兄,你到底在顧慮什麼?能不能幫忙給句痛快話行不?”
“我倒是沒問題,可我就怕牽連我父親,到時候沒把伯父救出來,再把他搭進來就不妙了。
之前我父親一直韜光養晦,可我未經他允許私自競爭校尉,打亂了他的計劃,就十分對不起他。
怕是皇帝也開始猜忌他了,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也不敢搞風搞雨的。”
這也不能怪葉言自私,畢竟他不是孑然一身,很多人都和他綁在一起,他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別人考慮下。
單單為了兄弟情義就一腔熱血,其他都不管不顧那才是不明智之選。
見葉言是在擔心這個,樸廬頓時安心不少,給葉言解釋道:
“放心吧,如今皇帝都有些自顧不暇,他已經逼反了這麼多人,再動你的父親就是自掘墳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