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雖然把餅畫的又大又圓，可牡丹幾人沒有一個買賬的，畢竟跟了他好幾個月，都了解他是什麼人。
雖然她們心中一個個都若明鏡一樣，可沒有一個人揭穿葉言，反而都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玖玖則沒有那麼多顧忌，反正都要走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隨即很是直接道:
“切…還不是想繼續壓榨我們，都要走了還不忘剝削我們姐妹幾人，老師你這葉扒皮的名字沒白叫。”
“嗬，女人！”聽此葉言隻是冷哼一聲，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在他心中對於女人的虛偽有了更深的了解。
剛還口口聲聲說感謝他，不舍得離開，現在又說他是葉扒皮，變臉也真夠快的，他算是徹底看透了。
同時他感到有些心痛，明明他就是一番好意，可這些人就是不領情呢，真是一群大傻子，給你們送錢都不要。
其實玖玖也沒什麼惡意，得益於葉言的培養，每次聽到他開口，玖玖都忍不住想吐槽兩句。
可在調侃過葉言後，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開心，情緒反而有些低沉，估計她走了之後，就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老師了。
牡丹沒有她那麼跳，相反她對此還是蠻有興趣的，在玖玖陷入沉默後，她緊接著開口道:
“葉言老師，你剛說那個代理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能仔細講解一下嗎？”
聽此葉言讚許的望了一眼牡丹，看來還是有人慧眼識珠的嘛，想到這他也不在意剛玖玖的話了，很是認真的解釋道:
“這個稍微有些複雜，簡而言之就是如此這般……這樣還不懂，那我給你舉個例子。
就拿金玉顏來說，現在不是京城才有店鋪嘛，倘若你接下這個代理後，就可以帶著胭脂回到揚州。
到時候你可以在揚州開個分店，售賣咱們的胭脂水粉，同時這些東西你還可以免費用。
一邊能數錢，一邊還有這樣的特權，如此福利整個大齊可是就此一家，怎麼樣，對這個有興趣沒？”
“收益要怎麼算？老師你可不會這麼好心，給我們這麼大的好處。”葉言說的是頭頭是道，可牡丹並沒有因此衝昏頭腦，相反她一下子就問到了點子上。
“都是一家人了，談錢多傷感情。”葉言本來是想跳過這個話題的，不想牡丹這麼精明，他隻好打個哈哈道。
“那就是說讓我們免費給你打工了？”見葉言支支吾吾的，牡丹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聽此後她心中有些生氣，絲毫不客氣道。
見牡丹說的這麼直白，葉言感覺有些尷尬，他本來是打定主意不給酬勞的，可牡丹這麼一說，他也沒辦法如此做了。
隨即向她開口道:“呃…別這麼看著我，不是說不給你們錢。
給你們兩成收益如何？這樣夠意思了吧，你們隻是賣力吆喝下，東西都是我這邊直接做好，你們不用付出什麼。”
牡丹撇撇嘴，她以前是有聽過葉言的吝嗇，當時她還不信，畢竟葉言對她們從來都不小氣，靈石都大大方方的給她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