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馳怔了一下,放下手,漫不經心說:“不是。都說了它隻是一個幸運物,它能給我帶來好運。”
“那你今天是怎麼了?到底有什麼心事?跟我也不能說說?”霍奔一臉的關心加好奇。
“不能。”駱馳絲毫不給麵子。
“那你今晚約我出來幹嘛,看你這張冰塊臉?”霍奔極為不滿。
駱馳訝然看著霍奔,臉上總算帶出一絲笑意。
“明明是你約我出來的,你這是忘了還是栽贓?”
“哦?”霍奔用力拍了下腦袋,“對,好象是我約的你,我都被你氣糊塗了。今晚約你出來,本來想跟你講講那個有意思的女孩的,結果看到你這張冰塊臉,我什麼也不想講了。算了,你能笑能正常說話,也算是我沒有白約你一回。”
駱馳笑著搖搖頭,身子朝後,縮進座椅深處。
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那青石板的小巷,那低矮破舊的房屋,還有那棵古老滄桑的老槐樹以及樹下同老槐樹一樣古老滄桑的老人。
心又變得沉重起來,仿佛被那沉甸甸的青石板壓著。
岑妮第一天去上班,心情特別的激動,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她一大早就起了床,洗臉換衣服,還細心地化了點淡妝。她把岑寂當天所需的衣服食品全都準備好,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漏掉了什麼。
當她抱著岑寂走出房間,來到餐廳的時候,赫然發現極少在這個時辰出現的夏淩風竟然呆在餐廳內。
看見她,夏淩風眉眼動了動,對王姨說:“王姨,你把岑寂抱過來。”
王姨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還是過去把岑寂抱到了自己懷裏。
夏淩風打量著岑妮,讚歎道:“妮子,這真是人要衣裝啊,你這樣走出去,可以把城裏絕大部分的白領比下去了。”
王姨也說:“妮子這樣貌身材,這氣質,活脫脫就是從寫字樓裏走出來的白領,哪象是保姆啊。”
夏淩風提醒道:“妮子現在就是個白領了,可不再是保姆了。”
“對對,夏總說得對,瞧我這記性。”王姨責備自己。
岑妮被他們誇得很不好意思。
“夏總,王姨,我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對了夏總,我以後不在這兒工作了,不能白住在這兒。我付你房租,可以嗎?”
“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夏淩風說,“妮子,你工作了,不應該再住在這兒。你可以去公司附近租間房子。小寂暫時由王姨幫你照看,你付她報酬。”
王姨連忙推辭:“不用了,我照顧小寂是因為我喜歡他,喜歡妮子。妮子現在剛參加工作,肯定有不少花錢的地方。小寂給了我快樂,這就是報酬了。”
岑妮哪裏肯讓她白幫忙,最終在夏淩風的提議下,商定了一個恰當的報酬。
早餐過後,吻別岑寂,岑妮坐上了夏淩風的車。她這是第二次坐這輛車,第一次是偶遇夏淩風的那個夜晚。
夏淩風堅持要送她去霍奔的公司。
“我總有種感覺,我這是在嫁女兒。”他玩笑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