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竟然笑著沒有接,轉手搶過了我的錢包,把裏麵兩張紅閃閃的百元大鈔拿走,然後把錢包扔給了我。
我心裏那個***啊,這貨竟然有點嫌棄我,嫌棄我錢包才兩百塊錢。
周圍的人有開始躁動,之前那個西裝男人竟然走上來拉著我,說道:“帥哥,走吧走吧!”
就這樣,我被半推半就的拉離了十多米。
我大概又向前走了八十米,心想不行啊,我要這麼走了,那不是接下來又有人被騙。
我又反身回到之前那個地方。
我哥的大腰子啊,那幫人竟然全都無影無蹤了。
我咧個去啊,這幫貨比***還跑得快。
我從包裏拿出那塊玉,這明明就是塑料貨啊。我瞬間心裏很不舒服,有一種習慣又熟悉的挫敗感。
我用力把玉往地上摔,嘩啦一聲響,玉粉碎成無數,就像我的智商和生活一樣。
我再沒有心情散步回家,跨上了人擠人的公交車。
房子是我租的,有個七八平米,就一張床和一台跨時代的電腦,至於衣服,也就是那麼一個拉杆箱,兩件羽絨服,四條冬夏天的褲子和三條內褲,最後就是四雙襪子,所有家當還有一張洗臉帕。
今天其實是我二十三歲的最後一夜。我一個人獨自過了七年的生日,早已習慣這種生活。
肚子開始咕嚕咕嚕的使喚,提醒我好歹吃個晚飯吧。
我撐到快十二點,實在餓的有點不知所措。
我不情願地從床上滾了起來,來到樓下,騎上我那憂鬱的電馬兒,隨便找個幾公裏內餐館麵館解決溫飽即可。
轉角來到金彙路,燈光有些灰暗,大概壞了一兩個路燈吧。
一路無人,我便將電馬兒油門轟到最大。體驗著夏日的風有些似刀割。
突然眼前陰影一閃,一個小孩從我前麵幾米跑過,我心一驚,將車頭一轉,我優雅地被甩飛了出去,頭卻不知道撞上了什麼東西,我整個人懵了過去。
不知何時我睜開了雙眼,天花板映入眼簾。
“喲,兄弟,你醒了啊?”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對我笑道。
我隻覺得頭懵的一b,連自己姓什麼都已記不清。
“我怎麼了?”我問出電視劇裏麵常規的劇本台詞。
“沒什麼,就是顱骨開裂,右眼充血,輕微腦震蕩。”他回答道。
我努力睜開本來就小的眼睛,隻見醫生拿著針和細線走到我麵前。
我瞬間清醒了,“哥,你要幹撒?”
“廢話,你額頭那麼大的口子,要讓它敞風透氣是吧?”
我默默地接受著額頭如螞蟻般啃噬,癢痛不堪。
“帥哥啊,我以後會不會變成腦殘啊?”我真的有些擔心的問道。
“你現在覺得你有沒有腦殘嘛?”他笑著反問我道。
“我感覺還可以,就是很懵逼。”我想笑,整個臉卻都牽扯著疼痛無比。
“別想做出多餘的表情,我正給你整容呢。”
“那你最好幫我在臉上畫一朵花兒出來,那樣應該會人見人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