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它出來是不可能的,那些被吞噬的人早晚會被它融合,它終究還是一堆危險的三昧陰火。
周末姝像鬼魅一般再次出現在了我視線中。
“為何騙我?”周末姝走到我跟前就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騙你?”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說好的分開跑。”末姝沉聲道。
我反應了過來,笑嘻嘻地說道:“我這不還沒跑就想好法子了麼,再說,總要有人當誘餌嘛。”
周末姝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盯著火焰人問道:“這個怎麼辦?”
我攤了攤手,回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把它困住了,暫時安全。”
看著周末姝衣服上的痕跡,我不得不溫柔道:“沒受傷吧?”
周末姝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再陡峭的山壁我都爬過。”
“我覺得有部電影應該請你去拍。”我笑道,“赤裸特工。”
我見周末姝來了興趣,繼續說道:“血冷,能打,漂亮。簡直是完美的契合,有空你得去看看。”
周末姝又恢複了沉默,我也就不再多嘴,靜靜的看著火焰人變臉。
...
東方開始亮白,若是沒有霧霾,或許我們能看到一個美麗的破曉。
火焰人變化了上百張臉,知道半個小時前才重新變回跳動的火焰,我的陣法沒有封口,以致於它依舊在燃燒著。
“天終於亮了。”我慵懶地說道。
為了不生變故,我和末姝在原地坐等了一晚。
道家講究陰陽相生相克,太陽代表著陽,月亮代表著陰。這陽光自然是極陽之物,雖然霧霾擋住了陽光,但四周的陰氣開始不斷驅散。
三昧陰火的火焰堆越來越小,直至火苗,最後撲通了兩下,徹底熄滅了。
“總算是解決了。”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幾日來難得的輕鬆愜意。
“不會死灰複燃?”周末姝問道。
我想了一下,搖頭道:“可能性不大,周圍的鬼魂我都送走了,這裏的陰氣早晚會散去,而且三昧陰火這種東西還是太罕見,除非有火種吧。”
周末姝點了點頭,臉上有些疲憊。
“走吧,該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了。”我說道。
...
我們沒有睡帳篷,隻是將車開到最近的縣城裏,開了個房間,洗了個澡,接下來的一覺醒來便是下午四點左右了。
連夜趕回了c市,加滿油,洗了車,自然免不了和老朱喝上兩杯。
老朱見著我倆是目瞪口呆,這也難怪他了,我倆說是出去遊玩,這回來髒兮兮的一身,好奇使的他一個勁的問我們倆去了哪個山洞裏滾帳篷。
搪塞老朱還是比較輕鬆的,一句“爬了個山”便把他打發了。
不過我們回來和走之前還是有些不同的,不同在於多了一個人,老朱原來有了女朋友。
老實說,這姑娘單論外貌條件,老朱絕對是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偏偏是這姑娘的穿著打扮,濃妝豔抹的有些過分,實在讓我覺得眼睛不太舒服。
無論如何,我都應該問問老朱這個愛情故事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