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沒有準備,值得慶幸的是他的爬行速度並不快,這才讓我有了反應的時間,連連後退。
周圍的尖叫聲是越來越大,零零散散的人也開始了四散逃離。
我一邊後退,一邊四下掃了掃周圍的環境,這條街道分明是個寬寬地主街道,來來往往的車輛卻是屈指可數。
大部分經過的車都會放慢速度,好奇地看上兩眼,一旦看清楚,卻是直接將油門轟到了底,瞬間駛離了這片區域。
“這人被厲鬼上身了。”我回頭對眾人解釋道,接著慌忙從懷裏掏出符紙。
“小心。”周末豪是一聲驚呼,我下意識地再次轉過頭看向地上的人影,這頭還沒低下,便見一個搖搖晃晃的人影立在我麵前。
“我去...”
我的神經再次被繃了起來,停止摸尋符紙的動作,又連退兩步來到眾人身前。
“尼瑪,沒完沒了了是吧。”接連經受這樣的驚嚇,我也是有些怒氣。
原本想直接滅了他,看來還是得先困住他。
隨即我雙手掐決,打出一個封鬼陣法,這才暗鬆了一口氣。
被陣法控製住的鬼麵容變的十分扭曲,嘴裏的鮮血不斷往外流淌,觸目驚心啊。
見這鬼不斷地拍打我的陣法光圈,我忍不住開口道:“這尼瑪都還不老實啊。”
隨即掏出道火符,口中默念完咒語,召喚出來的道火隨即穿過了她的身軀。
那男人隨即痛苦的倒地,全身在此痙攣了起來,十來秒後不再動彈。
“屍體怎麼處理?”我轉頭對小刀問道。
此時的小刀已經掏出電話在撥打著,沒聊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我們先回別墅,我已經通知人來收拾了。”小刀心有餘悸道。
直到我們的車駛離了一段距離,周末豪才開口道:“這有點嚇人啊。”
我沒有接他的話,反而是對小刀問道:“仰光現在怕是人心惶惶吧。”
小刀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已經大到壓製不住的局麵了,要不是控製了仰光所有的通話和網絡,國外的新聞早就鋪天蓋地了。”
“這個事情麻煩了。”我說道,“時間長了,早晚會走漏風聲的。”
“其實已經走漏了,隻是動用了一些外交手段,事情還是沒有鬧大。”
“之前我就奇怪仰光作為緬甸國內最大的城市,汽車主幹道上的行人車輛怎麼這麼少,現在算是明白了。”
“事情發生有兩三天了,快到崩潰的極限了。”小刀有些無奈道。
我想起了始作俑者吳伐和追蹤者吳田,便有開口問道:“吳伐和吳田呢?”
“事情鬧大後,他們倆便失去了行蹤。”
“什麼?”我有些驚訝,要說吳伐消失還可以理解,吳田怎麼能夠在這種情況下消失呢,什麼仇恨大到可以見死不救的地步。
“這尼瑪有了金丹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有史以來第一次生了吳田的氣,而且心裏生出一股極其濃烈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