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實話和你說,這邊就是娛樂室等設施,彭大人和趙大人經常自由出入遊玩。不過大人臨走交代,你不是自己人,真的非常抱歉。”
秦良玉並不在意常智平的直接,畢竟人家說的是實話:“那惠蘭姐算不算自己人?”
常智平抓頭:“這個……是吧!”
“如果她帶我來呢?”
“我好奇嘛,惠蘭姐你就帶我去吧。”
“有什麼好奇的,裏麵都是男人的東西。”陳惠蘭笑道:“什麼桌球室、飛鏢廳、架子鼓,我去了一次,輸得一蹋糊塗,沒什麼好玩的。”
“就這些啊。”秦良玉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大概也知道大概作用,有點失望道:“你要說這常智平太小氣了點。我就拿他的沒寫完的手稿念了幾句,就和我翻臉搶走手稿。我當然知道不能亂看,但是我也就想試試他到底當我什麼人看,再說我進去看看怎麼了?”
陳惠蘭笑問:“結果是不是很失望?他到底沒當你是自己人。”
“恩!”秦良玉輕笑道:“他到底還是嫌棄我的出身。”
“說不嫌棄是不可能的。你我都知道,男人哪有這麼大度。我和你說,這邊如果不是大人有意的捧我,我和你姐夫還沒準成不了。而且即使你落花有意,大人也是流水無情。按我看,大人要是天天那麼忙,這輩子都甭想成親。”
陳惠蘭道:“所以我琢磨著,總要給大人安排一個女人管家。常智平畢竟顧不上家裏的事。所以我也有意思你能留下來。你要當妻,說實話挺難的,就連郡主都沒入大人法眼,為了這個事,他能和公主頂上,被扣押皇宮都不答應。但你要願意當妾,總還有點希望。”
秦良玉搖頭:“他真心實意的留我,當妾也可以。但他虛情假意或者可有可無,惠蘭姐你也別說。我就是再進窯子,也不會讓他看扁。”
“胡說,不許再提過去的事。”
“我本來就是不怕說。”秦良玉笑道:“我不怕命苦,但想留點自尊。”
惠蘭看了秦良玉一會歎氣:“知道你倔,好了,這事就這樣吧,不說了……你姐夫回來了。”
彭子晨進來對秦良玉點下頭就算是招呼,惠蘭接過官刀溫柔道:“吃過飯了嗎?”
秦良玉識趣道:“姐姐,姐夫,我先走了。”
目送秦良玉離開後,惠蘭有點不解問:“夫君,先前你看良玉可不是這態度。”
彭子晨搖頭:“夫人有所不知,大人臨走前順口對我說。他就奇怪一件事,你原先是官家之人,怎麼會認識這個大戶人家的小媳婦?這些天事多,一直也沒空問,有空了又忘了什麼事。”
陳惠蘭回答:“哦!那是我爹還沒犯事之前,小時候在一次挺隆重宴席上認識的。我爹爹和他爹爹說既然我們合得來,不如交換了信物,說是就讓我們做一對異姓姐妹,隻不過後來一直沒見著。要沒信物,你以為我在大街上還能認出她來?”
“那就更不通!”彭子晨眼中精光一閃道:“這結拜姐妹估計多是一種父輩結交之意,你爹爹乃是四品官員,怎麼可能和一個賭徒拉關係?”
“也對哦!”惠蘭想想後道:“你說會不會可能是商賈之類人物,而後就因為好賭而家道中落。”
彭子晨搖頭:“娘子,你不是朝廷中人不知道,當官打心眼裏看不起什麼商人。當然你說的也不是不可能。算了,如此憑空瞎猜,倒不如我一會親自去趟京口和京城查查。隻不過我擔心,如果她是撒謊,並且有備而來的話,恐怕不好找到其的破綻。你讓李逸風去吏部幫我弄一份這數十年姓秦的六品以上官員資料,看有沒一個叫秦良玉的女兒的官員。真姓名必然不敢隱瞞,否則在你這就露了馬腳。”
“午飯後,我準備點幹糧你帶上,路上東西不幹淨。”
彭子晨抓了惠蘭手道:“還是夫人你細心體貼。”
常智光這邊根本就沒惦記上秦良玉,就連蘇三他都快忘的差不多。對秦良玉他確實可有可無,可有可無不是當妾,說的是工作。工作還是有的,當一個光明報擴張就缺乏管理人才,而秦良玉的洞察入微,倒真能是個幫手,隻靠陳惠蘭一個人真不成。當然現在人還不了解,也不好下定論。也隻能怪常智光這個現代人對曆史人物關注較少,不然怎麼連秦良玉這個赫赫有名的名字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