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明幽不解的說道,“這......我什麼都沒有做,你怎麼就變成了我的人呢?”
“我......我就在剛剛才變成了你的人,你......你不會是那種始亂終棄的無情之人吧?”念兒說道,她臉色潮紅,雙眼裏看著明幽全是愛意,半躺在浴桶裏。
經過剛才在水底的糾纏,她此時已不再害羞,就像一朵完全綻放的鮮花,嬌豔欲滴的在明幽麵前盛開,再無遮掩。
“我還都沒有開始過,又哪裏來的終啊?”在此之前,明幽沒有經曆過任何的男女之事,甚至是連和女子拉手都未曾有過,在一千多年前,他更是見到那些喜歡糾纏男人的女人就反感,要不然,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女妖、女怪會被他打死。
“剛才,你在浴桶裏破掉了我的身子,難道......難道你想不承認?”念兒見明幽說出這樣的話來,便嬌聲的責問他,但聲音慵懶而嫵媚,既有木已成舟的事實後的篤定,又有一番纏綿後的責怪。
女兒國裏全是女人,她們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間需要怎樣一個過程,才能正真做到繁衍生命的開始。
她們中的絕大多數人一生甚至連男人長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至於男人和女人有什麼不一樣的身體特征那就更不知道了。“男人”一詞,就像一個海市蜃樓般的詞語,可望而不可即的,若有若無的出現在女兒國的語言裏。
剛才在水中的一番糾纏後,這個女兒國的國君念兒便以為自己已經和明幽發生了男女之間的歡喜愛慕,以為這樣一來,她就會懷上明幽的孩子。
所以,她有恃無恐!既然她和明幽已經成為夫婦,而且她又懷了明幽的骨肉,那她就是明幽的人了。
世人皆知,女兒國的女子到了一定的生育年齡時,就會去取子母河裏的水回家飲用,之後就會懷孕生女,生出來的女子又會在到了一定的生育年齡後,周而複始的選擇飲水受孕......
其實,世人卻不知道,在那一條子母河的上遊,有一個與世隔絕的男人國,這裏的男人在到了能生育的年齡後,就會按照男人國的國規,每七天要到一條叫做精成河的河裏洗浴一次。
奇怪的是,每次進入這條叫做精成河的河水裏,就能看見一些女子的幻影在一個他們從未見過但卻眼熟的河邊取水。
聽老男人們說,這是一個未知仙境處傳來的海市蜃樓,離這裏至少有幾百萬裏路的行程。
河水邊的垂柳常年都是青蔥翠綠,岸邊的花兒嬌嫩豔麗,看樣子那裏的氣候一年四季都保持常溫,所以女子們穿著極少,甚至有的女子幹脆直接不著衣裙,坦然的就像美麗而嬌嫩的梅花鹿,風騷而不失氣質的在河水邊尋找著什麼。
來這個河邊的女子們都會手拿容器,在岸邊三五成群的尋覓著什麼。
當有人首先發現她們所需的東西時,她就會坐在水邊,或者光著身子進入水裏,用容器撈走她們看到的東西。不會有別人和她搶奪。
如果是幾個女子同時發現她們所需的東西時,她們就會像雌孔雀開屏一樣,相互展示自己的身體,比試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身體上每一個位置勝出的女子就會撈走所需,然後剩下的女子們會繼續比試剩下的那些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