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總督區首府墨爾本。
總督楊嗣業騎在馬上,在警衛局戰士們的護衛下,巡視墨爾本第一金礦。
帝國的黃金部隊在墨爾本發現金礦後,除了大型的金礦由黃金部隊用機械化開采之外。還有很多零散的小型金礦,對外招標。如同一塊肥肉吸引著餓狼一般,澳大利亞的金礦吸引著形形色色的人群。來自世界各地的冒險家、流氓、小偷、走私犯,海盜等各類地方,如逐臭的蒼蠅一樣來到墨爾本來淘金。華夏帝國政府出於開發澳大利亞的需要,規定,所有的外來人員隻要交納36個月的稅之後,就可以取得綠卡,成為華夏帝國的公民。而個人淘來的黃金,在交納一定的資源稅之後,個人便合法擁有。這是一個合法加入華夏帝國的機會,而且可以發橫財,僅僅在兩年之內,墨爾本人口由一百多人,猛增到39000人。
後來,來自帝國本土的華人富商,來自歐洲的白種人地主和貴族,也在墨爾本尋找機會。
不過,人數最多的是從拉丁美洲的逃亡黑奴。現在,拉丁美洲的販賣奴隸風愈演愈烈。這些黑奴大部分都為白人的熱帶種植園所有。黑奴不堪繁重的勞動,紛紛逃亡。他們的天堂夢,在華夏帝國的領地。其中就包括澳大利亞。
來自世界各地的淘金人,一個個如同輪盤上的賭徒,紅著眼睛在澳大利亞打拚。有人發了橫財,有人一無所獲,也有人鋌而走險去搶劫殺人。隻有當地的土著部落居民,規規矩矩的在國有金礦采金。這倒不是土著部落的覺悟有這麼高,準確的說,為帝國政府效力是他們的無奈之舉。
在4萬年前,一部分智人離開亞洲大陸,輾轉從東南亞來到澳大利亞。
完全孤立隔絕的地理環境中,無論是新西蘭的毛利人,還是澳大利亞的土著居民,雖然經曆數萬年的演化,但他們的社會發展還處在氏族社會中期階段,過著舊石器時代的漁獵采集生活。沒有金屬工具,也沒有陶器和弓箭,根本沒有原始農業,所有的生產工具和武器,就是木棍、石頭和獸骨製作的投矛和飛去來器。甚至,澳大利亞的土著人連衣服也沒有,終年裸奔,無論男女。沒有國家和民族的概念,更沒有私有製的思想。說他們是野人,更準確一些。
帝國種植業蓬勃發展,土豆,玉米,小麥、燕麥大麵積的豐收。依靠采集生存的土著人不請自來,開始盜采農作物,如同進入自家的後花園。集體農莊和集體牧場上的綿羊和羊駝,望之如雲,溫順而聽話,那些沒有私有製概念的野人,用石刀和飛去來器,盜取集體牧場的綿羊,然後分而食之。
集體牧場的農工和戰士們,自然不甘心自己的勝利果實落到他人手中,決定進行反擊,抓住那些野蠻的土著居民,直接處死。剛開始的時候,衝突的規模很小,但到了後來,戰爭則愈演愈烈。
一些受傷被俘的白人農工,被當地食人土著抓到之後,直接被殺死烤熟吃掉。
當地食人土著雍古族有臉上塗礦石顏料的習慣,以致於被中國史籍稱“拔遝人”、“花麵人”。這些脖子上掛著人頭骷髏的家夥,剛剛被發現的時候,行為如同鬼魅。農場的管理人員,不得不耐著性子,用鋼槍、火炮、皮鞭,教這些矮黑人接受文明的生活方式。
雍古族部落崇尚著古怪的原始宗教,他們深信,人的力量可以通過食用被他人汲取。戰俘和小偷等罪犯以及他們本組的親人,就是這種力量的主要來源。
既然是汲取某種特殊力量,同時又能飽口腹之欲,矮黑人便在人肉料理上下了功夫。
抓到戰俘之後,矮黑人劊子手首先會用一隻削尖的細竹筒或者鴯鶓的腿骨,插在綁在樹幹上的俘虜的靜動脈上,讓血液自動流幹,滴在盛放著大米或者植物根莖的桶裏,製成布丁。當然更多的時候,是加入椰子汁與海水,製作成飲料,供全族人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