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哈哈大笑聲中,拿出一根大秤和一根木杠,還有兩根繩子,衝常茂亮了亮。
常茂見到這種陣勢,臉都綠了:“這是什麼傳統?”
我一邊笑一邊解釋:“現在稱稱你淨重多少,吃完飯後再稱稱毛重多少,看你吃了幾斤糧食,吃的越多,生兒子越多。”
常茂哭喪著臉伸出雙手:“來吧!”
眾人嘻嘻哈哈七手八腳的將常茂的手腳捆在一起。
和珅笑道:“躺地毯上。”
常茂看看腳下的地毯:“太涼了吧?”
和珅嘿嘿一笑,威脅道:“乖乖地躺下,要不我們先去吃頓飯,再來稱你!”
常茂急忙彎腰賠禮:“別別別,我聽話還不行嗎!”說完乖乖地躺到地毯上。
忽必烈將秤鉤掛在綁住常茂雙手雙腳的繩子上,又將木杠從大秤的掛環上穿過去:“辛哥,慶哥,你們一人抬一頭,我喊起你們就起秤。”
常茂大驚失色:“我靠,你們這是稱豬啊!”
眾人都笑:“差不多吧,這就是傳統的力量!”
新娘王璠和二位伴娘在一邊笑得直不起腰。
十二點鍾,剛穿上衣服的常茂身體還沒暖和過來,就聽見和珅大喊:“吉時已到,請新郎新娘站好。”
常茂顧不得冷,和王璠依言站在紅地毯上。
“一拜天地”
常茂和王璠麵朝北方鞠躬行禮。
“二拜高堂”話音剛落,有人搬上去兩把椅子,我爸和我媽也被眾人簇擁著坐到椅子上,常茂和王璠跪下磕頭。
“夫妻對拜”
常茂和王璠互相鞠躬行禮。
“送入茅房”,和珅說完哈哈大笑。
眾人立刻七手八腳將常茂和王璠抬了起來。
常茂大驚:“難道又是傳統?”
笑聲中,常茂和王璠被送進了喜屋。
十幾分鍾後,常茂換了一身正裝,王璠則穿著一件大紅旗袍,手拉手出來敬酒。
常茂的酒量那可不是吹的,逢人必幹,到我們這一桌的時候,一點醉意都沒有。
“諸位哥哥兄弟,我常茂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大家能湊到一起,就是緣分。尤其是這次,我謝謝大家,幹!”常茂說完就要幹杯。
韓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兄弟,我們之間的交情能用酒論嗎?”
常茂一愣:“那用什麼?”
韓信臉上帶著陽光一樣的微笑,拿起麵前一隻大碗,將各個盤子裏的菜湯都勻了一點進去,接著倒進去半瓶醋,然後挖了兩勺辣椒放進去,慢條斯理地開始攪拌。
常茂臉上的肉開始抖。
韓信端起大碗,遞給常茂:“兄弟,這是五味湯,是大家的一點心意,不用客氣。”
常茂哆嗦著嘴唇問道:“大師兄,能不喝嗎?”
韓信笑著看看四周:“你問問眾兄弟吧。”
我酸溜溜地說:“你以為隨隨便便就能娶走我們家的大美女?沒門!”
常茂看看大家幸災樂禍的表情,再看看旁邊捂嘴淺笑的王璠,一狠心,一口氣灌了下去,辣的在原地像一隻猴兒一樣直跳腳:“心狠手辣啊!”
下午再次稱常茂的時候,大家竟然發現他的體重比上午輕了兩斤。
常茂笑著解釋道:“寬衣解帶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
晚上,我們都乘車返回了市裏。這麼多人,老家根本住不下。隻留下個爛攤子讓我爸媽收拾。
大家隨便聊了幾句就各自回屋,把時間留給一對新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我剛坐到床上,哮天犬跑了進來,嘴裏叼著一盒杜蕾斯:“王爺,你得把這個給他們。”
我接過來捏了捏:“新婚之夜讓人家用這個東西,不太好吧?”
“萬一整個娃娃出來,你說算是哪朝人?北魏?明朝?還是現代人?這不是違背了曆史發展規律嗎?幹壞事不怕,但壞要壞在可承受範圍之內。”
我想了想,這句話很是有理,以後我可以經常這樣安慰自己。於是走到旁邊新房敲了敲門:“新郎倌兒,不好意思啊,麻煩你出來一下。”
常茂光著腳出來:“什麼事?”
我拉著常茂坐在沙發上,把杜蕾斯的作用和使用方法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常茂聽完饒有興趣地打開包裝撕開一個,套在食指上搓了搓,說了一句很中肯的話:“隔靴搔癢,相當於潛水服!”說完又斜睨了我一眼:“加肥加大的,有木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