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釋行虛弱地癱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師兄被那厲鬼刺破了胸口,嘴裏不禁發出一聲驚呼:“這玩的是哪一出?人鬼情未了?”
這不說話還好,釋行一說話,就將那原本準備再給師兄補刀的厲鬼吸引了過來,隻見厲鬼輕輕地抬起釋行的臉龐,用那張高度額頭靠在了釋行的臉上。
“我的天啦!”釋行的表情像快要哭出來了一樣,他無助地對著麵前的厲鬼哭喊了起來:“你別過來!我最害怕你這種軟軟的東西了!你別貼我的臉上!我回家去會做噩夢的!”
“別叫了!”
師兄吃力地抬起自己的腦袋,瞪了釋行一眼:“這一次是我們失手了,我早就該想到這種陰氣當口肯定不會隻有一個厲鬼。”
說著師兄轉過頭了,對著身邊的小九尾低聲喝道:“快走!我和這呆子已經跑不掉了!你馬上離開這裏,去你家對麵的甘甜小吃店找我師弟!現在隻有他能救你了!”
“我討厭甘甜小吃店這個名字!”
釋行聽到師兄的話,一下拉長了自己的臉,咬牙說出最後這句吐槽之後,閉上眼一把將麵前的厲鬼抱入自己的懷中!
“走啊!”師兄見小九尾還在發呆,急的打喘氣,這一動作又導致師兄的胸口開始往外一股一股地冒鮮血。
小九尾這才反應了過來,她臉色慘白地看了師兄一眼,隨後站起自己的身子,轉身大步逃開。
“呼。”師兄見小九尾終於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她很少看那些低俗的電視劇,不會學電視裏一樣吵著不肯走。”
“呆子。”師兄雙手撐地,費力地從口袋裏摸出我寫給他的靈官符:“你怕不怕?”
“怕!我怎麼不怕!”釋行閉著眼睛大喊了起來:“我最害怕的就是這種黏糊糊的東西了!太惡心人了!”
看了一眼手中的靈官符,因為胸口失血,那幾道黃符早已被鮮血染紅。
師兄苦笑了一下,用力一把將符咒扔了出去:“今天咱哥兩個就要栽在這裏了,你天天吃肉喝酒,下去了肯定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我就不一樣了,我這麼虔誠,下去了肯定要投胎做人的。”
師兄的語氣越來越弱,因為失血過多導致師兄的大腦昏昏沉沉的,上下眼皮開始不停地打起架來。
“喂!”釋行見聽不到師兄的聲音了,著急地大叫了起來:“你沒事吧?你這口臭的家夥,我平時叫你少說一點討人厭的話你不停,現在好了!你著報應了吧!”
見師兄沒有回答他,釋行猛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已經昏迷了的師兄:“哎,算了算了,你就先走一步,我隨後就來!”
剛說完,那厲鬼已經將自己的頭一百八十度的轉了過來,張開那張布滿利刃的大嘴,朝著釋行的臉上就啃了上去!
“嘶!”
突然出現一杆鐵槍將釋行麵前的厲鬼打飛了出去,死死地釘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之上。
釋行那呆子感到麵前一空,一臉疑惑地睜開了眼,正好看到我一邊跑一邊從身後摸出自己的符咒來!
“我佛慈悲!”我第一次見到釋行這個樣子,他一臉激動地看著我,嘴巴長的極大:“圓化你居然來了!你再晚來一點我就要去極樂世界見佛主了你知道嗎!”
我瞪了釋行一眼,因為現在沒時間去找自己的寫字板,索性我就無視了他的抱怨。
對著身後的小九尾指了指地上的師兄,沒想到她居然猜出了我的意圖,一把脫下自己的外套,飛快地將師兄的胸口綁了起來。
就這麼十來秒的時間,我已經衝到了那厲鬼的麵前,那厲鬼依舊是被我的鐵槍死死地釘在地上,正在上麵拚命地掙紮。
“哼!”我心裏冷哼一聲,這鬼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它難道沒有看到我貼在槍頭白蛇困鬼符嗎?如果它繼續這麼掙紮下去,就算掙紮一百年也無法從我的槍上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