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二個周末,師兄正躺在臨時宿舍看電視,突然聽到一陣很有規律的敲門聲。
“等一下!”師兄很不情願地穿上自己的外套,飛快地將地上的臭襪子塞進了衣櫃之中,又整理了一下頭發,這才向大門走去。
“我在這香港無朋無友,誰會在這大周末的來找我?”師兄一邊想著一邊伸手去擰門上的把手:“不會是老板吧?”
剛擰開門,師兄就擠出了一副笑臉出來,正準備對那老板問好,突然看到門口站著的是另外的一個人。
“圓教授,你好!”
門外正俏生生地站著那個讓師兄魂牽夢繞的女孩,張秋白。
師兄一下呆住了,他不是沒有想過會有別人來找他,但是他無論怎麼想也不會想到,那早以吃下白澤心的張秋白,居然會出現在他的麵前。
“你,你有事嗎?”
師兄不知道該以什麼樣子來麵對自己對麵的這個女人。
“圓教授一定沒有吃飯吧?”張秋白俏皮地對著師兄笑了起來:“再說圓教授一個人在香港,肯定什麼地方也沒有去過,這樣吧,今天周末,我就帶你出去逛逛!”
師兄原本是要拒絕張秋白的邀請,但當師兄看到她那雙充滿盼望的眼神,鬼使神差之下,師兄居然答應了。
“好啊,不過你先等我一下,我洗個臉。”
得到師兄的回答之後,張秋白高興地點了點頭,蹦蹦跳跳地就走下樓去。
關上房門,師兄走到衛生間擰開水龍頭,瘋狂地往自己的臉上潑水。
等心中那一股要和張秋白相認的衝動緩解下去,師兄這才抬起頭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
“甘元廣啊甘元廣,你還是這個老樣子,隻要是她開口,你就根本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換了一聲略顯年輕的運動服之後,師兄這才走下了樓。
一下樓,師兄就看到張秋白正和一個男生蹲在地上,聊著什麼開心的事情。
見師兄下來了,張秋白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拉著那個男人走到了師兄跟前:“圓教授,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他叫何承!”
“何承?”師兄眯起眼睛看著麵前這個笑眯眯的男人,突然開口問道:“你來上過我的課?”
“是的圓教授。”那何承對著師兄微微一笑:“我每天都陪著秋白去聽你的講課呢。”
“圓教授!”張秋白突然伸手扯了一下何承的臉:“你別看他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其實他會一些辟邪抓鬼的方法呢!對了!他還是西南那邊一個很有名氣的大派弟子!”
說著張秋白皺了皺自己那好看的眉毛:“是什麼派來著?”
“清微派。”那何承對著張秋白微微一笑:“笨蛋,你又忘記了?”
“對對對!”張秋白被何承這麼一提醒,高興地對師兄說道:“是清微派,他還是清微派的大弟子呢!”
“哦?”師兄聽到這一席話,對著何承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原來是清微大弟子,久仰久仰。”
聽到師兄還要寒暄,那張秋白一把扯住師兄的衣服:“圓教授圓教授的叫著生疏,我就叫你小圓吧!你們兩個先別忙著寒酸,我們出去逛街去!”
跟著張秋白打電話給她的幾個好閨蜜,一群懷春少女聽到師兄也在一起,急急忙忙地就跑了過來。
師兄原本以為自己臉上那一道常常的傷痕會嚇到這些小姑娘,誰知道當這些大學生過來之後,看到師兄的樣子,一個個開始驚呼實在是太帥了,本來那道士的身份就讓人覺得很酷,再加上他臉上的傷疤,真是迷死人了!
一路上所有的少女都圍著師兄嘰嘰喳喳的問這問那,但這些問題無非就是師兄是不是單身,師兄學了多久,師兄會不會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