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麼?”張秋白看到師兄已經愣住了,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手中的戒指,不免對著師兄問了起來。
師兄伸手指了指張秋白手上的戒指:“這?”
“哦,你說這個呀!”張秋白莞爾一笑:“這是何承給我買的訂婚戒指,我們準備畢業了就結婚呢!”
“畢業就結婚?”師兄突然對著張秋白追問了起來:“你們幾時畢業?”
“快了快了!”張秋白大大咧咧地對著師兄一揮手:“這個月月底我們就實習了,我準備回去之後就和老爸商量一下,對了小圓,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吃喜酒喲!”
師兄沒有回答張秋白的話,而是眯起眼睛看著麵前這個叫何承的男人。
一開始師兄隻是以為是個巧合,這個何承估計是個野路子。
但是當師兄一次次地試探他之後,他的回答都讓師兄十分失望。再加上現在他居然說張秋白手上的戒指是自己送出去的,看來這個何承來者不善呀。
“你好,我叫甘元廣,法名圓元,西南道教弟子,還未請教?”
師兄對著何承抱了抱自己的拳頭,開始介紹其自己的身份來。
“你,你好!”那何承沒想到師兄會突然這麼說,慌忙之下居然對著師兄雙手合十拜了一下:“我叫何承,清微大弟子,法名,法名玄真!”
“這麼巧?”
聽到何承的回答,師兄突然咧開了嘴,露出了一副詭異的笑容。
“我也是清微大弟子,現在的清微掌教。上一任掌教叫做守一,如今清微門下隻剩下我和師弟還有一個師叔,不知道你是哪裏的大弟子呀?”
說著說著,師兄本來笑盈盈的臉突然變得無比嚴肅,他對著已經被驚呆了的何承大聲嗬斥了起來:“我可記得自己從未收過你這麼一個人徒弟呢!再說現在清微下一代,輩分應該是清字輩,我師弟收過一個徒弟,那小家夥算是現在的清微大弟子,但是他的法名卻是清妙!”
見何承的臉色越來越差,師兄突然站了起來,猛地一拍桌子:“你!跟著我出來!”
說完之後師兄不顧周圍人的異色,轉身走出了茶餐廳,而那何承猶豫了片刻,隨意安慰一下張秋白就跟了出來。
“你是誰?”
師兄和何承站在茶餐廳一旁的小巷子裏,一臉冷漠地盯著麵前的家夥:“張秋白手上的戒指不是你買的,你靠近他到底有什麼打算?”
見周圍沒有別人,那何承突然卸下了自己文質彬彬的偽裝,一臉殺氣地看著師兄:“我知道你是誰,在你第一天來上課,我就覺得你很眼熟,回去之後我翻了翻老大以前的照片,你和他照過相,隻是沒有想到,才過去多久,你的臉上就留下了這麼一道傷疤,要不是我有照片,我還真的認不出你來。”
“哦?你認得我?”師兄聽到了何承的回答,對著他再一次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你剛才說了你老大?”
“別衝動!”那何承見到師兄眯起了眼睛,滿不在意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知道你打架厲害,但是我告訴你,你要是在這個地方動我一根頭發,那秋白會怎麼想你?一個愛鬥毆的小混混?”
“你也別著急!”那何承突然摸出了一根香煙叼在自己的嘴上:“我老大不是別人,他叫張春青。”
張春青!
師兄一聽到這個名字,心裏猛地一驚,為什麼張秋白的大哥會這麼做?為什麼他要找人來騙張秋白?
在接下來的十來分鍾裏,這何承向師兄訴說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當年師兄以白澤心將張秋白救活之後就離開了她,大家都以為張秋白再也不會記起師兄了。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張秋白突然告訴她老爸說最近常常夢到一個男人,好像是一個道士,在她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跳出來救她,而且夢中的這個男人曾經答應過要娶她,張秋白要去找這個男人。
張秋白的老爸因為不忍心女兒四處奔波,再加上他也聯係不上師兄,最後和張春青一合計,覺得找個人來代替師兄,告訴女兒這個就是他夢中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