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擦”。老漢話音未落,一個血紅色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了那個膽小的小輩身後。一條紅色的長繩一下子就纏住了那人的頭。瞬間一道血霧彌漫開來。
一人驚呼:“屍蛙”。連那老漢也是一驚,什麼玩意兒,屍蛙。
把那個人纏成血霧的是一條長長的紅舌頭,它的主人是一個高約兩米的巨蛙。渾身布滿了血紅的經絡,可以看見紅色的血液在其中不停地奔流不息。
短暫的混亂過後,一中年男人氣急怒吼道,“他媽的,你們手裏拿的是燒火棍啊,開槍幹掉它啊!”
眾人這才記起手中拿著的槍,慌忙舉起,也不瞄準,舉槍就打。結果沒打中那隻巨蛙,自己人反倒是傷了好幾個。
“你們這群廢物,這都做不好,還想下鬥,瞎鬧還差不多。”老漢氣急中,煙袋鍋都不知道扔到哪裏了。從其他人手中搶過一隻獵槍,對準了巨蛙。
巨蛙沒有任何反應,它殺了一個人後,就一直停在那裏不動,似乎等著這群人盛怒之下,把它殺死。
老漢一下子就覺得不對,可為時已晚。槍響了,煙幕遮蔽了老漢的眼睛,等他看清楚已經是目瞪口呆了。
那個巨大的血蛙直接炸開,從他那巨大的肚子裏,炸出無數的小蛙。
地上密密麻麻的鋪滿了血紅色的巨蛙,與之前那個一模一樣,就是小了一些,隻有成人拳頭那麼大了。
還沒等眾人從驚疑裏出來,意外再次發生。無數的血蛙吐出將近身體兩倍長的紅色巨舌纏住了眾人,人被纏的眼球往外突出,似乎想說些什麼,可他的咽喉已經變成了一片片的血霧了。
沒等人做出反應,又有一大片人中招了。幾個呼吸之間,幾十個人就變成了血霧,從這個世界離開了,帶著很多的疑惑和不解,還有不甘。
這次的傷亡是誰都沒有想到的。老漢一咬牙,從嘴裏蹦出來幾個字:“用手雷。
土製手雷帶著厚厚的煙霧落進了蛙群裏,血蛙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將身體盡可能色完全籠罩在血霧裏。
轟隆一聲,手雷炸了,頓時滿天血霧,各種殘渣到處飛,其中還夾雜這幾隻手和腿,還有幾個人頭。剩下不到十個人逃離了這片魔鬼一般的區域。
然後他們不知道,在他們走後不久,沿途最臨近的一個村落,他們的第一個補給點,沒了,連帶村民,沒有一個活口,像是從來沒有人在這裏居住過一樣。
他們不停地往前躲避,然後失蹤了。幾天後,路過一個的獵人從一個破舊的木屋裏發現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瘋瘋癲癲。
在一個赤腳醫生的治療下,兩個人恢複了健康,卻怎麼也不提遇見了什麼,讓人難以捉摸。
兩個人在東北生活了幾年,湊齊了路費,便告別眾人。離開了這片讓百多人喪失生命的恐怖區域。
他們一個姓張,一個姓孫。一個是我奶奶,一個是我爺爺,他們是那次進入東北唯一的出來的人。